第40章她的恨永久凝固
“叶先生问清楚了。时恩也是来相亲,女方姓叶,我看了走廊监控,宁瓷小姐是主动进入房间,全程二十几分钟,门关着,聊什么没人知道。”
宁瓷头皮一紧。
她是误会之下才进的房间,在张安嘴里倒像迫不及待了。
叶绥礼挥手让张安避开。
不让司机上车。
宁瓷身体紧绷成一根弦,拉伸到极致,不受控的哆嗦。
“打扮花枝招展,以为相亲对象是时恩这种?”他背着光,面孔阴森晦暗,“不闹不抗拒,坐了二十分钟,对象换成刘青松,怕了想跑了,时恩救你,正好躺在他怀里,勾引他替你出头。”
宁瓷冷声,“我没勾引他。”
“那你喊他名字,荡漾什么?一见钟情,急不可耐了?”
宁瓷攥紧手。
豪门子弟家世,特权,财富,造就了他们猖狂嚣张,目空一切的资本。
刘青松那样,是烂摆在明面,恶贯满盈的废种。
而叶绥礼这种叱咤风云的继承人,再坏也顾及修养。
落人口实的言语侮辱极少,更遑论这种荡妇羞辱。
今天她不愿顺从,损坏相亲,是触到他逆鳞了。
叶绥礼身影倾轧过来,“他不过是北方万泰集团董事的私生子,没有正式相认,你能嫁他什么?”
宁瓷指甲扣进手心。“我嫁人就不能看品德,只能算利益?”
这么袒护一个初见面的相亲对象。
叶绥礼尚能克制的怒火,犹如倾注热油,彻底燃爆。
“品德?”他攥住宁瓷手臂,逼她凑近,直面自己,“什么是品德?刚见面就确定的品德,聊二十分钟的品德?你有资格看品德吗?”
字字锥耳,一句话的试探,彻底证实他要拿她联姻。
宁瓷脊背坍塌下来,五脏六腑像挖空的蚁巢,灌入沸腾铝水,火滋火燎的痛苦,连带她往日所有破碎伤乱,永久定型凝固。
无法遗忘,无法抹平。
“我不看品德。”
宁瓷声调再无半分颤动,冷清的毫无感情。
“衣服是母亲准备的,我穿了;妆要画,我画了;刘青松,我也相了。他有艾滋,我一时接受不了,表现过激,我下次跟他道歉。”
“下次?”叶绥礼鬓角鼓了鼓,语气更嘲弄,“听起来跃跃欲试?那你现在是接受了?”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