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时,他都懒得睁开眼,只是冷冷淡淡的说到,“去问对方,以他们的说法为准。”
民警估摸着骆砚黎可能伤的重,不方便做笔录,只得又去了高子余这边。
高子余简单告知了自己的身份信息,也不是很配合的说到,“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反正那里有监控,他自己先动手,我懒得废话。”
“事情是这样的,”黎晚晚以当事人的身份,对民警说到,“我是高先生的朋友,因为喝醉了被他送回家,但是刚到停车场时,被对面那位男士拦住寻衅滋事,一方面对我性骚扰,另一方面,也的确是他先对高先生动了手,才有了后面的互殴。作为当事人之一,我认为主责在对方。”
她现在连‘骆先生’几个字都不想再提,跟民警交谈的时候,语气更是淡漠的完全拿他当寻衅滋事的路人……
民警一边点头一边在本子上记录着,又再次问黎晚晚,“请问您先前认识这位骆先生吗?”
“不认识。”她回答的不带一丝犹豫。
眼看民警还要继续问下去,高子余不耐烦的说,“好了,这件事的性质就算互殴,我们谁也不起诉谁,你们罚个款走个形式就行了,别在这影响我养伤。”
这时,另外一名警察知道了骆砚黎的身份,便在负责做笔录的民警说了一句悄悄话……
于是最终,警察这边也就没立案,只在形式上给了两人警告和两千块的罚款,就离开了医院。
等警察离开后,黎晚晚中途去了一趟洗手间,完了后又在外面接到了自己宠物医院店长打来的电话,聊到最近接手的动物病例,聊了快半个小时,她才重新又朝急诊科的病房走去。
没想到的是,当她刚走进病房时,骆砚黎的病床上竟然已经空空如也,似乎刚刚已经离开……
她照例在高子余的病床边坐下,多少有些心神不宁。
“这么久才回来,我以为你走了。”高子余本来有些昏昏欲睡的,听到她回来的动静,便睁开了眼。
“那个人,走了吗?”她不禁问到。
“不知道。刚看他扯掉了输液的针管,翻身起来就走了,我还叼了他一句,他板着脸没吭声,就直接跑了。”
“……”黎晚晚不由得陷入沉默。
高子余敏锐的捕捉到了她眼底的一丝惆怅,冷笑了声,“你早就认识他?”
她还是摇头,“不认识。”
“别当我傻。”他若有所思道,“看的出来,这个人背景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