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不知所措的我,这些画中人对付白袍的法子,可真的是花样百出。
又是泼墨水,又是缠斗的。
我忽然间觉得留在此画中的画中人,个个都是高手,之前对他们产生的惧意,在这一刹那是消失得一干二净。
他们不算是特别的厉害,但每一招一式都是相互配合着,将白袍围住,不肯给她逃脱的可能。
这可真是有本事。
何群吃惊的看着这一幕,“我们是不是应该学一学。”
“我们只有二个人,也够默契了。”我直接就说。
何群嫌弃的看向我,说,“那些落到墨湖中的人,都没有办法爬上来了。”
此画,很厉害。
白袍也发现了这一点儿,恼火的转过身,看样子是准备离开,却再被拖了出来。
他恼羞成怒的喊着,“陈长生,何群,你们就要靠这些不是活人的玩意来对付我吗?怎么不敢和我面对面?”
这话听着可真的不是什么好话。
我的脸一沉,正想要回击时,何群却是不客气的说,“你也不用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再说,你也是在借用法器,不是吗?”
白袍对付画中人时,自然是要用了法器的,否则以他的能力怕是早就被画中人丢下墨湖了。
其中一个画中人,忽然说,“小姑娘,你的身上沾了很重要的妖气,如果再不除干净,怕是以后都不会再醒过来了。”
“我是醒的。”白袍喊着。
他承认自己是“小姑娘”了?
我的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以后,却是想着画中人刚才说的话。
不会再“醒”过来,是会永远的陷在那份虚假当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