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愿,没有一个实现...”她嘟囔。
“后两个,可以实现。”霍时渡安抚她。
“母亲的病,长寿不了。”纪杳一颗心,忐忑不安,“我心里有数,时日不多了。”
“霍家顺遂得了吗?”他仍旧躬着,一边等她,一边问她。
她不吭声。
“孩子的外祖家已经落魄了,你尝过滋味,明白其中的煎熬。”霍时渡背对她,语调低沉,“祖父家的富贵体面,不能再丢了。”
纪杳愣着。
许久,才回过神,“那第一个愿望为什么不可以实现?”
“娶一个美丽体贴的妻子,你是吗?”霍时渡又开始欺负她。
“我不是吗。”
“美丽...勉强。”他轻笑,“体贴...”
她撇嘴,“很体贴啊。”
霍时渡不搭腔,“快点上来。”
纪杳岔开腿,小心翼翼骑他脖子上。
他晓得她胆小,怀了孕愈发小,所以慢慢直起腰,不惊着她。
“注意走光。”
纪杳穿了裙子,遮着后面,露了前面,霍时渡扶住她臀,用力摁,大腿根儿抵在他颈后。
“哎呀——”她尖叫,“扎。”
他后脑勺尾部的发茬,削薄,毛刺,剐蹭她腿根儿,细细地痒痛。
“哪扎?”
“你...”
霍时渡略偏头,入目所及,一片雪白的肌肤,粉色的底裤蕾丝边,他禁欲有一阵了,他在床上一贯传统,没到最后‘融合’的一步,多么亲密的戏码,统统不算。
此时,她挨得太近,几乎贴着他鼻子,欲望也蠢蠢欲动。
“下次出门,穿长裤。”他皱眉。
“后备箱有西装。”她耍坏,“你蒙脑袋,盖住我。”
他一听,知道她耍坏了,“我蒙脑袋,怎么看路?”
“摸索啊,盲人不活了?”
霍时渡气笑,“绊一跟头呢?”
纪杳振振有词,“你趴地上,我趴你后背。”
“我毁容了呢。”
她俯下身,端详他侧脸,莫说毁容了,这张脸清澈干净,玉雕玉琢一般,长一粒痘痘,都白璧微瑕了。
姑婆那天打趣他:“韵宁怀京哥儿的时候,他外公在国外买了牧场,每天空运鲜奶,又在老宅种植了桃林,一天吃几个水蜜桃,京哥一出生哟,白嫩嫩粉嘟嘟,像涂了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