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的椅子上,看着那白色信封,迟迟没有打开看里面的资料。会是她么?如果是的话,他对付程亦勋的计划是不是得改一下?再三犹豫了几下,他还是撕开了信封,首先看的自然是夹在一个更小信封的照片。看着照片里美得如初尘般的女人,他那颗冬眠的心开始苏醒过来,那种心悸的感觉让他感到异常清晰。他回想起自己和她相处时的那一幕幕,嘴角的笑意愈来愈浓。
那次他去苏黎世办点私事,却不想被内陆的黑道死对头霍梓山得到消息派手下在北京对他“守株待兔”,好在一下飞机的时候他就看到几个面目表情怪怪的家伙在出口搜寻着,所以他立即变装顺利出来,可是那几个人眼尖还是看出了端倪追了上来,他飞速跑出钻进了一辆刚起步的出租车就赶紧叫司机赶紧开车。看那些家伙被甩在了后面,放下心来,回头却看到有着一双清澈大眼睛的女孩不悦的问:“喂,你是谁啊?这是我先搭的车。”
他一眼便认出了眼前的女子就是在飞机上坐在他身旁的女子。在飞机上她是在他后面上来的,她绝美的脸上写着深深的忧伤,那忧伤丝丝浸透着他的心,他很想知道到底是谁伤害了她。可是他讨厌这样的感觉,她只不过是个陌路女子而已,关心只是多余的。他一路上他保持着惯有的表情,没有话语,静静思索着自己的事情,脸上只有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直到那段小插曲到来,当时他也以为会发生什么空难,但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如果老天要他死的话那他认了。所以在小小的担忧之后又恢复了冷静,这种生死难测的事情他也不是经历一两次。可是身旁的小女人可被吓的不轻,飞机一震动就死抓着他的手不放,指甲都快恰进他的肉里了,他很不悦的看着紧闭着双眼的她。她后知后觉的抛开他的手时,那种像小孩子做错事害怕惩罚的样子甚是可爱,他在心里暗暗发笑。飞机没事后她有接连问了他几个问题,都被他冷冷的回绝了,他是故意的,他喜欢看她生气嘟着小嘴的样子。本以为下了飞机就不会再见她,没想到在这辆出租车又重逢了。
不过听她的语气看得出她脾气不小,于是他甩出一句话:“车又没有坐满人,一起搭不会死吧,等会儿给你车费不就行了。”
当他大言不惭说这话的时候压没想到自己在机场跑的时候钱包却不见了踪影,所以在北京饶了好大一圈后又回去找她了,那时她脸上讥讽的笑意让他很不是滋味,可是在这里也没办法,难不成要他堂堂的御龙帮帮主去偷去抢?再说他也想和这个女子呆上一阵子,说不定分开后就真的见不到了。当她走出面馆叫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