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买一个配方，而且他们永远拥有。”黄娟说道。
“哦，我现在有点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
“我明白那么为什么厂区灯火通明，机器轰隆隆的响，却不见人影，不见机器上有产品生产。原来是为了包装上市，是为了财务报表更亮丽吧？用电量上去了，产量自然就上去了产量上去了，这利润就有了。是不是？黄总。”
“你，你这个兔崽子说的啥？”黄娟想不到常青会说出这样的话，她处心积虑的设计，被常青一眼就看穿了。
“当然，各种报表数字出来，增值税抵扣，税收返还减免也有了，你是老母鸡栓到门槛上，几面叨食。黄总不愧商界精英？”常青继续说道。
黄娟已经怒不可遏，想不到这次抓到了常青的把柄，不但没有降服这个刺头、生瓜，反而让他窜进来，看出了自己的底牌。
“黄总，您不要生气。我只是猜测，您怎么会干这样的事呢？你绝对不会这样干，你可是鼎鼎大名的人物，不会干那些小瘪三干的事，弄大了，轻者坐牢，重者掉脑袋。只当我没有说，我打嘴，我打嘴。”常青说着，故意往自己脸上抚了一下。
“哈哈哈，常青，你真是一个活宝，我黄娟商场多年、阅人无数，你是既叫人恨又叫人爱的。”
“谢谢黄总夸奖。”
“我们为什么不合作呢？常青，黑玫集团的前景你已经看到了，合作以后，三五年以后，我保证你就是亿万富翁。”
“条件呢？”
“我之前已经说过，樱桃红的配方和商标归我，是底线。”
“不是不为是不可为。不过，假以时日，可能会做到。但就目前，请给樱桃红一丝活下去的机会，只有这样，我才有机会搞到樱桃红的配方。”常青说。
“我可以考虑。”黄娟说。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黄娟终于从宽大的老板椅上站起，来到常青面前，有说道：“我生意场上混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见一个让我睡不着的家伙，你到底是人是鬼？”
“你摸摸就知道了。人是热的，鬼是凉的。”常青站在黄娟的面前。
黄娟真的伸出手，一把抓住常青的脸，狠狠的拧了一下。“不错，是活的。”
“既然合作，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得摸一下。”常青说着，却不敢动手。
“你给我送点樱桃红半成品在哪里？”黄娟问道。
“在外面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