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常青,今天你把袁大虎打了,听说袁大虎在武术学校当教练,他会不会把武校的人叫来打你,反正我已经准备好了,我床头旁就放了一把钢叉,要是他们敢来厂里闹事,我就用钢叉扎他。”袁有根说。
“有根,以后你就看好门,要是有人来找我,你就叫我一声,千万不能和人家动手,也不能骂人家,要有礼貌,你再找事,我就不要你了。”常青说。
“我还不是为了你好。中,以后我听你的。”袁有根开开门,悻悻的回屋里了。
走在樱桃林里,樱桃已经挂果,豆大的樱桃不断打在脸上。过不了几天樱桃就泛黄了,气温一上升,很快就会成熟。
穿过樱桃林,就来到了袁顺家,袁顺家大门紧闭。常青犹豫了一下,想着要不要敲门?袁顺家人会不会睡觉了?看门口没有今天下午的车子,商亮肯定是回去了不知道袁依萍是不是跟着他会开城了?觉得时间还早,常青就抬手拍了几下门。
头上的灯亮了,在村子里只要袁顺家大门口装了电灯。大门“哐啷”的开了,是袁依萍的母亲钱爱花。看见是常青,钱爱花的脸立即阴沉下来。“你来干啥?”钱爱花冷冰冰的问。
“我来找俺袁顺叔。”常青嗫喏着说。
“他不在家,你走吧。”说着钱爱花就要关大门。
“他在窑厂里吗?”常青问道。
“你不要找他了,他不是你叔。”钱爱花愤怒的说道。
“是常青吗?让他进来吧。”屋里传来一个声音,是袁顺。
钱爱花把身子往一旁挪了一点,常青擦着她的身子进了院子。堂屋里,袁顺在沙发上看电视。
常青进屋。“坐吧,常青。”袁顺说,给常青了一支烟,常青点上,一时两人都没有说话。
“依萍啥都给我说了,本来我是一直看好你的,谁知道依萍你们两个闹矛盾,我也说了依萍,既然你们两个没有缘分,就好说好散吧,叔不怪你。”袁顺的态度出乎常青的预料,本来他想着袁顺会骂自己一顿,把自己骂个狗血喷头。
“既然依萍啥都给你说了,我就不再解释啥,我今天晚上来就是想看看大虎哥的腿碍事不碍事,今天下午也是情急之中,出手没有把握,不知道商亮重不重?另外就是来向你表示感谢,这几年你待我好,我知道。尽管你和我老爹以前闹过不愉快,但是你对我的好我知道。”常青说。
“常青啊,你叔打十几岁就开始走南闯北的讨生活,啥事都经过,啥人都见过,客套话都不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