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来,就收到一个大喜包。”
“楚部长给你发的大喜包吧?”
王欣然刚要点头,又摇摇头:“虽然这事是楚部长告诉我的,但我却不认为这大喜包是他发给我的。”
“为何这么说?”
“因为我直觉楚部长是不想让我借调到新闻处的,但他却又不得不亲口告诉我这事,甚至还得向我表示祝贺。”
“你为何这么感觉?”
“这个……”王欣然迟疑了一下。
“说,必须说。”陈远追问道。
王欣然又犹豫了下,就把楚冬下午和她交谈的事说了。
陈远听完点点头,嗯,看来楚冬虽然知道大势已去,但还是不死心,还想做最后的努力,想利用自己的身份给王欣然某种形式的压力,想利用王欣然性格里讲大局讲原则的特点,软硬兼施,让她主动放弃。
但显然,在王欣然认清楚冬的真实嘴脸和真正意图的情况下,是绝对不会答应的,那怕会因此得罪楚冬。
“很好,你回答楚部长的那些话很好,就得这么说。”陈远点点头,“其实在大局已定的情况下,楚部长再玩这么一手,实在多此一举,或者说自找难看。”
“其实,如果没有楚部长之前对我做的那些事,如果不是他把我逼到无路可走的份上,听了他下午那一番肺腑之言,我说不定真的会被打动,真的会放弃借调。”
“那只是所谓的肺腑之言,他在给你演戏呢。”
“是的,正因为我看透了他,所以才拒绝。但我也知道,我这么做,已经深深得罪了他,把自己的后路堵死了。”王欣然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