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留我再多呆一会?”陈远抵着邵冰雨,感受着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在她耳边轻声道。
邵冰雨感受到陈远的气息,整个身子抖了抖,不由自主发出一阵轻微的低哼。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暧昧的气息,陈远趁机就把手掐在了她的腰上,那一股子温热的感受迅速在手心蔓开,让他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失控……
关键时刻,邵冰雨深呼吸一口气冷静下来,一把将他推开,干脆道:“你快走吧!”
陈远站起来,边往门口走边道:“卸磨杀驴……不仗义……”
邵冰雨坐在沙发上看着陈远不语,心里又想笑,忍住。
接着陈远打开门,冲邵冰雨温柔一笑:“你脚脖子还没全好,走路注意点。”
邵冰雨心里一热,点点头:“谢谢。”
然后陈远关上门走了,邵冰雨接着摸起电话,尼玛,得给王欣然彻底解释清楚,不能让她误会自己什么……
此时,骆飞正在家里给关新民打电话,把廖谷锋来江州的情况详细给关新民做了汇报,特别是廖谷锋和班子成员见面时的讲话,基本一字不漏告诉了关新民,包括廖谷锋说那番话时候的表情和动作。
听骆飞说完,关新民眉头紧锁,陷入了沉默。
此时关新民意识到,自己前脚刚走,廖谷锋就突然到了江州,他这么做,一定有特别的用意,而他在和班子成员见面时的讲话,内涵实在丰富,意味实在含蓄,显然不只是说给江州那帮人听的,显然剑指黄原。
而剑指黄原,则带有针对自己的意味,只是这意味十分隐晦,别说江州那帮人,就是黄原的某些高层,也未必能体味出来。
而自己能感觉出来,当然是因为自己和廖谷锋之间心照不宣心知肚明的微妙关系。
而自己即使能感觉出来,却又感觉地有些模糊,一时琢磨不透廖谷锋的全部用意。
如此想着,关新民的心里有些严峻。
想到此次江州风暴的调查过程和结果,关新民不由暗暗点头,自己似乎做得比较完美,不会让廖谷锋和黄原这边的任何高层抓住什么把柄,找到任何对自己不利的话头。
但关新民同时意识到,虽然如此,自己在和廖谷锋此次不动声色的交锋中没有占到任何优势,似乎,自己在不知不觉按照廖谷锋铺好的摊子往下走,似乎,廖谷锋虽然人在京城,但始终掌控着绝对的主动,似乎,即使江州风暴不是现在这结果,他也留有其他后手,甚至这其他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