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批准他来西北挂职,给他一个锻炼提升自己的机会,没想到陈远抹了一下嘴唇道:“我主要是想感谢我到凉北挂职出事后,您对我的高度关心和关切。”
一听陈远这话,骆飞顿时微微变了脸色,尼玛,陈远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猜到那弄巧成拙的帖子是自己指使人捣鼓的了?
看骆飞脸色微变,陈远做困惑状:“骆市长,您怎么了?难道我感谢的不对吗?难道我到凉北挂职出事后,您对我不关心不关切吗?”
在这种场合,当着这么多人,骆飞心里有苦难言,明知陈远在捉弄自己,却又不能不敢发作,勉强干笑一下:“对,得知你出事后,我是十分关心关切的。”
“嗯。”陈远点点头,“那我感谢对了,既然骆市长对我如此关心关切,那我这感谢酒,还恳望骆市长能赏光干了。”
“额……”骆飞有些骑虎难下了,他当然是很不想喝陈远这所谓的感谢酒的。
安哲这时看着骆飞道:“老骆,我认为陈远这感谢很应该很正确,这酒你是要喝了。”
安哲这话被正和刘昌兴交谈的关新民听到了,他看着骆飞。
一听安哲这么说,又看关新民在注视自己,骆飞做贼心虚,心里不由有些紧张,尼玛,这事不能搞大,可不能让关新民觉察出那帖子是自己搞的。
于是骆飞看着陈远笑道:“陈远同志,你太客气了,对,这杯酒我是要喝。”
说完骆飞端起杯子一口干了。
这杯酒喝下去,骆飞感觉像是在喝药,充满难言的苦涩和憋闷。
安哲微微一笑。
陈远咧嘴一笑。
关新民没有笑,带着沉思的目光看了一眼骆飞,然后转头和刘昌兴继续交谈。
安哲这时端起酒杯看着骆飞:“老骆,我是陈远的老领导,陈远感谢你,我也要感谢你一下的。”
听安哲如此说,骆飞恼羞交加,这主仆俩联合起来玩自己,岂有此理,太过分了,尼玛,不带这么玩的啊。
但虽然气得肚子疼,骆飞却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咽,安哲和自己喝酒,自己是不能拒绝的。
于是骆飞努力保持着笑容,举起酒杯。
两人刚要碰杯,关新民道:“骆市长,按照你们之前的工作关系,这杯酒应该你敬安董事长才对。”
骆飞一怔,接着点头:“对对,是应该这样。”
接着骆飞和安哲一碰杯:“老安,我敬你,我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