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以后,就说不准了。
她坐在殿中的桂花树下,静静地等?候。
约莫一刻钟后,徐钱礼和身?后的一列小太监经过。
脚步声由远转近,再而转远,忽然,一个小太监惊呼道:“徐公公,你手上的檀木珠串断了。”
外头这一段路是卵石铺就,檀木珠子滚动之下,并?不好找。
徐钱礼语气急忙道:“陛下要吃翟方?士炼制的养元回?春丹,这事可耽误不得?,珠子掉就掉了,不找也罢。”
停滞的脚步声重新动起来,声音渐渐消失。
李意清走出门去,地上滚落的檀木珠还没有被收拾。
她一眼?看?见那颗串在绳索上的珠子,故意丢下自?己的手帕,又?弯腰去捡。
捡到珠子后,她紧紧攥在手中,神情自?然地走到了宫门口。
门口的毓心先将李意清扶上马车,然后自?己跟着上去。
坐定后,毓心拿出汤婆子递给她。
李意清怕冷,每次回?来,都要抱着汤婆子。今天李意清出来的晚,抱着已经不大热了。
“殿下,今天怎么比往日迟一些?”毓心问道。
李意清安静地垂眸,只露出一个清丽的侧颜。
“明日就要封棺运去陵地,我忍不住去嫦月殿小坐了片刻。”她一边说着,一边轻咳几声,“不过这几步像是坏了事,我有些头疼得?厉害,等?回?了府,你让洛石去请邱先生入府帮我瞧瞧。”
毓心闻言,立刻神色紧张,伸手摸在了李意清的额头上。
咦,没发热啊。
难不成是流涕?毓心担心地伸手去够李意清的手腕摸脉。
李意清朝她微微眨了眨眼?睛——
我没事,只是寻一个由头,让你请人过来。
毓心瞬间会意,毕竟这里是宫门口,人多眼?杂,隔墙有耳。
“奴婢晓得?了。”
毓心将马车上备着的薄毯盖在李意清的腿上,“殿下身?体虚弱,可千万不可再受凉了。”
两人回?府之后,李意清简单洗漱,换了一身?居家的衣裳。
邱念慈背着药箱,进来后,看?见李意清虽然有些疲惫,但?总体并?无大事。
他例行诊脉,嘱咐两声后,做戏做全套,写了一张治疗风寒的方?子。
“照此方?抓药,服用七天,便无碍了。”
李意清从善如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