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展了些:“这还差不多。”
林棉问:“小谷睡了吗?”
“早睡下了,之前还想等你回来给她讲故事,后来太困了,就睡了。”
“那我不吵醒她了。”
“你也早点洗好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肖欢蕊道,“对了……你那个老板多大年纪?”
林棉仰天长叹:“妈呀!你不会打主意打到他身上了吧?”
肖欢蕊看上去还真像是认真作答的模样:“你不是说你进的是家大公司吗?那你老板还挺年轻有为的。本来吧,这样的人如果对你有意思,我是觉得挺好。就是看他残疾得有些严重,我心里倒也不很乐意……”
林棉哭笑不得:“妈你想多了。他才看不上我这个菜鸟呢!”
肖欢蕊说:“那你呢?对他有没有想法?”
林棉楞了楞:“我哪敢有非分之想!”
肖欢蕊不太满意她的回答,摇头道:“他条件很好吗?当然,论家境和工作是比我们好一大截,可他自身条件差呀。论到‘非分之想’四个字,你俩指不定说谁合适呢!”
林棉噘嘴:“什么叫人家‘自身条件差’,除了少条胳膊,腿有点跛,又有什么了!”
“啥,腿也有毛病?”肖欢蕊啧啧摇头,“我刚黑乎乎的也没看清!那可真不行了,你可得和他保持距离。再有钱,没有好身体,也照顾不到家庭,眼下已经有个小的够麻烦了,再弄个大人也四体不全的,你这辈子都翻不了身了!”
林棉可真不爱听了!可说话的人是自己亲妈,也不好和她吵起来,只好借口说累了,要去洗漱,这才阻止了母亲继续喋喋不休地品评许汀舟。
之后的几天,林棉过得很平静。工作日照常上班,双休日在家陪陪母亲和小谷。直到周日晚上,接到一通沈乔打来的一通语焉不详的电话,似乎在预示着她几乎没有波澜的生活将被打破。
沈乔打来电话的第一句话就很不寻常:“你和许汀舟之间是不是有事?”
林棉心里咯噔一下,不确定对方知道些什么,只好打哈哈道:“说什么呢!”
“我可给你提个醒,许老先生可向我和汪豫都打听过你的情况了。”
“哪个老先生?”
“还能是谁!当然是许汀舟的父亲。”沈乔道,“能惊动他老人家打听的人不多,我想你并不认识他,他也不太有可能认识你,更不可能对你的背景无缘无故起什么兴趣。唯一的解释是,他是为了别人打听的。但我想来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