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某今日来此,着实唐突。二位放心,我从来都没打算请二位出手,如果二位不便,只当没有听见?,吃菜喝酒就是。”
他?说的诚恳。
李意清打量着他?的神色,问道:“如我们出手阻拦,可否拦住?”
郑延龄微微笑起来,“拦不住。”
手下的人几乎是和他?同时动作的,估算着时日,应该已经到了、
“不过,”郑延龄慢条斯理地端起酒盏,轻抿一口道,“殿下大可放心,某所作所为,皆是为国为民,绝不涉及无辜。”
他?越是这样说,李意清才感觉到郑延龄这一盘棋下得有多大。
元辞章轻轻伸手握住了李意清的手腕,安抚地看着她。
李意清慢慢平复着自?己?的心绪。
郑延龄道:“二位再等些时候,某一定将?一切细细道来。”
说着,他?的视线落向被?风吹开的窗户上,像是自?言自?语道:“某保证,今年这个年,一定过得非比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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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顿饭,吃得李意清食不下咽。
郑延龄胸有成竹,言辞旦旦,怕是已经在心中筹谋不少时日。
身为孟氏赘婿,他?应当也算是孟氏的一份子?,况且他?还有两个子?女?,身上也流淌着孟氏的血脉。
扳倒孟氏,对他?来说能讨到什么好。
孟小公子?为三?人相?见?牵线搭桥,他?又可知道郑延龄的心思。
李意清越想?越觉得此事蹊跷。
孟氏在颍州盘踞百年,所作的腌臜事情不下百件,但是孟氏谨慎,从不留下证据。
除非郑延龄能将?孟氏彻底钉死,一旦孟氏缓过气来。郑延龄的下场必然?极其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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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意清想?了一路,出来时冷风吹到脸上,才恍惚清醒了几分。
元辞章扶着她上了马车,行到半路时,叫停了车夫,下了马车一趟。
李意清看他?离开,微微愣了愣。
元辞章很快回来,手里?拖着一碗新鲜的馄饨。
他?道:“殿下今夜用的少,不如加些馄饨填填肚子?。”
李意清心中微暖,接过馄饨,吃了两颗。
“元辞章,我觉得有大事要发生。”
元辞章道:“殿下还在忧心郑延龄的话吗?”
李意清点头?,道:“我知他?可能危言耸听,可是孟氏一事事关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