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野狗挡路会绕道,绝不会绕到牠跟前等牠咬上一口。
所以当有人趾高气扬的叫唤她,她第一个想法是这个人有事找她,她走过来是基于礼貌,不能让人讥笑孤儿没家教。
孤儿的自尊很强,面对最在意的一件事总会刻意的表现最出色,不落人口实地展现完美的一面,好让别人忽视心中最深的伤痛。
「妳就是我儿子养在外头的女人?」是有几分姿色,难怪能将她儿子迷得晕头转向。
「妳儿子是谁?」什么养在外头的女人?!听起来不是很正经的感觉。
「妳住在他的房子还问他是谁,妳装什么蒜,不过是用钱买来的妓女。」气焰高涨的妇人指着她鼻头骂,骂得她莫名其妙。
「我不是妓女,如果妳要找的是卫京云,他去公司上班了。」蒋思思的目光一接触妇人身边的男孩,身子顿时一僵地失去唇色。
太像了、太像了,简直是一个模子打造出的两个人,只是一大一小的差别,眼前四、五岁大的小男孩根本是卫京云的缩影,连倨傲的神态都一模一样。
她顿时有种被雷击中的感觉,四肢近乎麻痹无法动弹,好象她的幸福即将终止了,快乐将被乌云遮住。
「我找的就是妳,我要妳离开我的儿子,不许再来纠缠不休。」要不是趁儿子不在家她何必上门,她要亲自斩断他和野女人的关系。
「伯母,我……」没有纠缠,是他硬要我搬进来。
「伯母是妳可以叫的吗?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份有多卑贱,连替我提鞋我都觉得不够资格。」阴沟里的老鼠一身脏,也不知道有没有染病。
卫夫人的表情是嫌弃的,连动作也明显地嫌她不够干净,要她站远些别来污染她呼吸的空气。
「那我应该叫妳什么,卫老太太还是卫夫人?」她的鞋穿在脚上要怎么提?她又不是大力士可以连人带鞋一并举高。
「我很老吗?妳什么也不用叫,反正我们也不会再见面,去把行李收一收给我走人,我不想再看到妳。」像这种想借着男人往上爬的女人她见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