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度日。未曾想,昨日才知晓,这位嬷嬷的侄女竟然因家贫而不得不被卖身入姚府为仆,因是活契,所以嬷嬷并未想着立马将人接回来,不曾想不到一月,就传来了那位命殒的消息。
嬷嬷见到尸体,便肯定这是被人虐打致死,因并非是奴籍,所以威信侯府的管事还带了二十贯钱过来,态度嚣张蛮横,收下钱便了事,否则,人财两失,而且举家还会有祸事。”
谢四郎这才深吸一口气。
难怪圣人如此在意姚沁的品行。
原来竟是因为她行事如此恶毒,竟还闹了人命出来。
最主要的是,还闹到了圣人的仆从跟前,这件事情,似乎还挺麻烦。
谢修远总觉得哪里有些怪异,但是又说不上来。
谢四郎低声道:“回头去威信侯府探望,带上柳柳吧,她去内院可以多待一阵子,你毕竟是外男,不合适。”
“嗯,四哥说的是,我都记下了。”
李政想要出手对付姚沁,这的确是让人意外。
谢初夏也跟谢修远有同感,觉得哪里怪怪的,就好像是隔了一层迷雾一般,说不上个一二三来。
“既然是圣人的旨意,那咱们尽力便是。圣人可说一定要咱们查出证据?”
谢修远摇头:“这倒没有。不过我观圣人提及姚沁时,语气中满是不奈,甚至是还隐含厌恶,这与圣人以往的态度不同。”
谢初夏瞬间明了。
圣人是帝王,一国之主,高高在上,自然不能让人察觉到他的喜怒哀乐。
朝堂上,便是他再厌恶某一个大臣,在未彻底处置之前,也定然是不动声色的。
眼下既然能当着他的面流露出对姚沁的不满,显然是对这个人真地厌恶了。
“我手里倒是有一些证据,不过不是很多,而且是她今年虐待下人致死的,并非是那位嬷嬷的侄女。”
谢修远有些惊诧,随即道:“无碍,只要是相关证据就好。而且我观圣人之意,似乎也并非是一定要取姚沁的性命,毕竟她如今与定国公世子有了婚约,若无意外,明年应该就要出嫁了。”
“姚沁重伤,各路的消息也都不明确,咱们虽然与佳宁县主有一层关系,但是此时也不方便上门。”
威信侯府一直没有透出准确的消息,谁知道姚沁伤势究竟如何?
万一伤及容颜,那威信侯府定然会全力压制此事。
他们就算是递了拜贴上门,也一样会被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