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这肯定是你用软件合成的！”
舒漫毫无畏惧之意，轻扯嘴角：“你完全可以去做鉴定。”
“你以为我不会去做吗？”霍峰面色铁青怒斥，说着就要招来助理。
而就在这时，陆予琛出声阻止了他：“照片是真的。”
话是朝霍峰说的，可他的眼神紧盯着面前的舒漫，试图在她脸上看出些什么不对劲来。
可舒漫没有露出丝毫的怯意，就如昨天一样，她看他的眼神跟看在场所有人没有什么不一样。
陆予琛眼底黯然，收回目光。
“霍小姐说的是真的，她们长得一模一样，可霍小姐并不是她。”
他昨天让助理查到这张照片时，第一反应也是假的！
然而，鉴定结果明确告诉他，照片没有任何合成技术！
并且除了这张照片之外，她们还有很多类似的合照。
这场质疑闹剧，就此落幕。
过了两个小时后。
关于舒漫上任的董事会结束。
舒漫走在最后，踏出会议室的门，再度撞上陆予琛。
他就在外面足足等了她两个小时。
舒漫稍显诧异挑眉，“陆总还有事吗？”
“霍小姐，我想再跟你确认最后一件事。”
陆予琛眸色深沉，似乎有些不想面对，半晌才问：“舒漫她真的……”
听见这话，舒漫心下了然。
她眸中有泪光闪过，轻扯嘴角回答——
“陆总不是查到了吗？她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