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地方。
文措只觉得身上有一块凉凉的,又热热的。一瞬间,全身都好像烧了起来。
正当文措抬手一巴掌就要过去的时候,头顶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江北口音。
“你们干嘛呢?要不要脸啊?你们是找刺激呢还是穷疯了?要干这个事不能去开个房啊!”
陆远慌忙从地上爬起来,也不管文措死活,只顾着和老大哥解释:“大哥!这事儿不是您想得那样,这就是个误会,我真的不想那啥她,我看到她我就害怕,都那啥不起来好吗!”
“啪——”陆远话音都还没落,文措等不及的一个巴掌已经扇了过去,新仇旧恨一起算了。两人相隔几十厘米的距离,文措大义凛然地站在那,一只手抓着已经被撕破的裙子,抽了一只手搧他巴掌。一点都没耽误,“你侮辱谁呢,说谁没魅力呢?”
陆远一脸冤枉:“我怎么侮辱你了?”
文措扭过头去,小声说:“你说你看到我那啥不起来。”
“靠!”陆远粗声粗气地说:“我一看到你就那啥起来了,这样可以了吗?”
“啪——”原路线,又是一巴掌。
“流氓!”
“……”陆远欲哭无泪,彻底放弃了:“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怎么就认识你了?你随便跳吧,我不管你了。”
说完,陆远趿拉着顺脚的鞋迈着奇怪的碎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喂!”文措没想到陆远真就走了,在他身后喊了一声,“陆远,你不是想救了我,然后扬名立万吗?怎么这么轻易就放弃?”
陆远头也不回,他一只手高举着,伸出食指,摆上了拒绝的手势,很酷地左右摇晃了几下,随即咬牙切齿地说:“今时今日,我要是还有这龌龊想法,我下辈子就去当畜生!”
文措想,她应该就是从前同学们说的“公主病”,这是一种漂亮出来的病。
因为漂亮,从小到大都顺风顺水,被人捧在手心。即使犯了错也会被原谅,就算把人气得要死,撒撒娇也能力挽狂澜。
可如今,当她碰上这么一个对她彻底免疫的男人,软硬不吃,她竟觉得有几分不服气。
那一刻,她觉得耳畔有一股奇怪的风。风中好像夹带着奇怪的咒语。冥冥之中有一种力量蛊惑了她,她的行动先于了她的意识。
她冲陆远几步飞跑过去,猛得一跳,一把跳在了陆远身上。像猴子一样紧紧地抓在陆远后背上。破掉的裙子就那么可怜兮兮地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