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错过这个机会,立刻骑上马也跟了过去。
此地距离良吉县的县城,足有五十里的路程。
唐阳拖拽着孙铭涛那货十里左右便停了下来。
固然很想继续折磨孙铭涛,来发泄唐阳心中的怒火,可是接下来还需要这货来领路,还需要保住他的狗命!
便将他拉了起来,直接甩在了龙神卫的马上。
达到县城之后!
虽说已是夜色,但却看到城门却未关闭,整个县城似乎灯火通明!
唐阳等人都很意外!
虽说夏国没有宵禁这一说,但以目前的社会生产力来讲,蜡烛,灯油都是昂贵之物,别说这么一个小小县城,就是连夏都日常的夜市,也没有那么亮堂。
更何况,良吉县的税收都收到九十年后,民脂民膏都被挖干净,日常的夜市不可能有这番规模。
唐阳一招手,龙神卫便心领神会将孙铭涛给带到了唐阳的面前。
“这是怎么回事?”
孙铭涛血痕累累,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直到现在依旧是流血不止,可面对唐阳的询问,他不敢有丝毫拖延忙是回道:“这是县令娄志远在给他儿子娶冥婚,今夜正是迎娶之日,他为了给他死去的儿子,照亮回家的路,便命令今夜全城必须保持光亮。”
“就只是娶冥婚么?本公子怎么那么不信啊!”唐阳一脚再次将他踹倒在地,脚踩着他的脸问道。
“公子,方才下官还未将讲完,并不是不想告知您!”孙铭涛疼得咬牙,可一点反应的勇气都没有,苟延残喘般地回道:“冥婚的女子乃是从一处村落之中强抢过来的,表面上是嫁给他儿子的,可实际上是给县令娄志远纳妾,趁机敛财的手段。
数日之前,娄志远便命令良吉县各个乡里之间,必须凑足百两银子来祝贺,否则便以刁民论处。”
唐阳虽说不是什么好人,但他却极为痛恨强抢民女之举。
另外税都被收到九十年后了,还要求让他们每个乡里凑到百两!
这不是逼着百姓造反吗?
话音未落!
“站住,站住!”
忽然之间一伙人,从城墙的两旁冲了过来。
唐阳本以为是良吉县的官兵,可仔细一看却是手拿农具的百姓。
“你们这是想做什么?”唐阳问道。
领头之人是一个留着络腮胡子,身高体壮的黑脸汉子,他眼神之中的恨意,即使在黑暗之中,唐阳也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