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一眼,无声的摇了摇头。
许掌柜就明白了,笑与桑萝道:“原料是什么这个在下不好问,只咱们做酒楼的,这吃食上的安全是第一位的,所以桑娘子这东西在这方面应是无虞的吧?”
桑萝当下保证:“这是自然,不能入口的食材我又怎会拿出来售卖,担不得那样大的干系的。”
许掌柜笑着点头:“那就好,有桑娘子这话我就安心许多。”
又笑着问道:“不知这素毛肚,姑娘作价几何?”
桑萝手心捏着一把汗,面上却仍是笑着,与笑吟吟的许掌柜对视,瞧不出半点紧张:“论斤卖吧,我也不收多,十八文一斤,如何?”
她原是想装罐子放在点心铺子里寄售的,但今天看了看县里的点心铺子,卖的都是很正统的点心,她这素毛肚放进去一整个就是不伦不类,未必好销,这才把心思打到这酒楼上来。
送到酒楼的东西,自然不用罐装了,但桑萝现在是极缺钱的,竟也捏着一把子汗,比照着肉价狮子大张口了一回。
许掌柜笑了起来,开狠价儿的人往往会在前边加一句我不收多,他笑看着桑萝:“桑娘子这素毛肚的价钱,赶上上好五花肉的价了。”
桑萝脸上也挂着笑:“肉有肉的滋味,这素毛肚有素毛肚的魅力,各有千秋,不是吗?何况猪肉您找一家肉铺就能买着,这素毛肚却是未必。”
再者说了,进得起这酒楼来吃饭的,吃猪肉的反倒少,吃羊肉的才合身份。
没错,这个时空有钱人可不大稀得吃猪肉,因为这里和中国古代类似,并不给猪去势,没有劁过的猪,肉中总有一股子很难去掉的骚味或酸味,手艺好的厨子可以通过一些处理手法或是调味手法处理,但大多数人不会或是没那条件。
因而吃猪肉的是穷人居多。
桑萝这素毛肚跟上好的猪肉一个价,还真称不上贵价。
许掌柜的关注点却在最后一句,商人是最懂得把握商机的,桑萝只说素毛肚外边难找,他把眉一挑:“桑娘子肯许我独家售卖?”
桑萝不应下也没否定,沉吟一瞬,道:“那得看量,我毕竟靠这个吃饭,您说是不是?许个一天三五斤的独家,家里怕是要喝风。”
事实上,就桑萝张口开的这个卖价,一天三五斤对乡下小农来说已经是巨款了,一天五十四个钱到九十个钱,不是巨款是什么?
地里哪里刨得出这许多钱?
但就县里开着酒楼的许掌柜来说,确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