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送了两罐,就两罐,再多他自己就没得吃了。
都是人口兴旺的,两罐哪够吃?这不,除了家里格外节俭的一位大人,另三家这不就全派人往歙州来了嘛。
桑萝没想到还能有这么一着,问三人:“你们要买多少?”
三人唰唰掏出了清单来。
四样贡品,每一样后边的份数都是以百计的,腐乳有两个口味则是要了二百罐。
桑萝不得不提醒一句:“这些东西除了粉丝和腐乳,另两种不能久存,你们路上就算水路陆路替换着走,也得二十多天吧?买这么多怕是吃不完。”
结果三位管事很有信心:“放心,只有不够的。”
哪能都自己吃啊,不还能走人情吗?
三人都下意识瞄一瞄另两家的订单,下意识就问:“乡君,货是有的吧?”
桑萝摇头:“有是有,肉脯和肉松没这么多,得今天现做,最快明天中午才交得了货。”
腐乳和粉丝是足够的,肉脯和肉松存不久,备着初七开铺子卖一整个正月的货全给他们也只供得起这三家中的一家。
三位管事面面相觑,也不争了,图路上有个伴,索性问了问价钱,而后就把定钱一放,请沈烈写一张收了定钱的收据,说好明儿中午来提货时再付尾款,就回歙州城找客栈落脚去了。
正月初六,铺子还没开门呢,接了近七百两的大单,收了三百两的定钱。
没错,三百两,实实在在的三盒银锭子,大齐也好,大乾也罢,没有票号钱庄这种东西的存在,铜钱、银子、金就是这里的常用货币,普通百姓一辈子用得最多的就是铜钱。
三辆马车走了,三盒银锭被桑萝和沈烈抱进了正屋放在桌上,沈宁看着这一会儿功夫抱进来三盒银子,差点恍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