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的,毕竟年年给他们拿奖。”
这一点还勉强合格。夏末想,要是找来个爱出风头的孔雀男,那就要了命了。
“也不知董老这墙角挖得动不,这人脾气好像不太好。”生意伙伴笑着说:“年轻人么,有才华,性格难免傲气一些。”
夏末敷衍地哼哼两声,“你知道的还不少。”
“专门打听过。”生意伙伴挺感慨地叹了口气,“去年我伯父拜托我打听这方面的事儿,他们家的老幺想考美院,到处打听辅导老师。后来画协那边有个熟人就推荐了这位凌老师。不过等我们托人找到凌老师的时候人家没答应。他说自己已经带着几个毕业生了,收得多了怕顾不过来,反而耽误了孩子。当时我伯父还挺遗憾,直说打听的晚了。后来那孩子考了外省的美院,成绩虽然一般,但好歹也算是得偿所愿了。”
夏末不怎么真诚地附和一句,“挺有性格。”
“艺术家么。”生意伙伴也察觉了话题跑偏,连忙把话题拉了回来,“今天咱们看的这两块地皮,你觉得哪一块比较合意?”
凌冬至送走了董老,低着头朝自己的车子走过去的时候,离老远就看见夏末正靠在他的车门上出神。
凌冬至的好心情顿时烟消云散。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是掉头就走,回头再过来取车。随即又觉得这样做了的话,难免会有种示弱的感觉。
凭什么要躲着他呀?!路又不是他修的。凌冬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