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的事,我一直没有提起,无非是不想把事弄得太难堪,想给你留点体面。”
宫以沫怔住:“什么意思?”
“我很清楚那晚我根本就没碰过你。”傅晏明冷声道,“你拿着这件事提出订婚,我之所以答应,是觉得傅夫人的位置是谁来坐都无所谓,而我母亲欠着宫家一个恩情,正好以此抵消。”
宫以沫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眸:“这不可能......我们明明已经发生过关系了,不可能。”
傅晏明冷声道:“事实究竟是怎样你心知肚明,你也别把我当傻子,那晚的事随便一查就能知道是谁在捣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