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回来了。”说着说着安德海比姬央还激动,简直是热泪盈眶,“奴才已经着人快马飞报陛下了。”
两年的时光飞逝,沈度如今已从大将军成了皇帝,而姬央也被动地从长公主变成了娘娘,这变化让她怔忪之余却也没有太多的惊讶。
“奴才这里还有陛下给娘娘的信,每月一匣子,娘娘走了两年零一个月,这里整整是二十五匣,还请娘娘过目。”安德海回头示意那抬着箱子的两个小太监上前,将那黑漆箱子打开。
一共二十五匣书信,以红漆封口,姬央取出一匣打开,里面整整齐齐地摞着二、三十来封信,信封上写着年月日,乃是每日一封,没有一日遗漏。
姬央看着安德海并未着急地打开信,只是用手指轻轻摸着那匣子道:“陛下怎么就能确定我会在这里登岸?”中原沿海千里,沈度就料定了她会原地返回么?一日一封的信也是早料到了她的际遇么?
“回娘娘,沿海适合大船登岸的地方,陛下都有派人去守着。只是这信每月都是按时送到奴才这儿,想是当时娘娘从此地离开,所以陛下一直盼着娘娘能从此地回来。不过陛下早已有令,不管娘娘从何处登岸,这个箱子都要飞马尽快送到娘娘手里。”
“如今我既已登岸,那陛下有何安排?”姬央又问。
安德海道:“陛下只命奴才将箱子送到娘娘手里,余后的事情一切都听娘娘安排。陛下说何去何从,都由娘娘自便。”
姬央低下头去,心里有些说不出的难受。难道她还能盼着沈度不管不顾叫人将她捉回去么?那样她就轻松了,也就无甚纠结了。
何曾想过,如今这“自便”二字竟也成了伤人的字眼。
“好,我知道了。你们先先去吧。”姬央道。
安德海领命下船。一下船就张罗开了,他这辈子的荣华富贵可都寄托在船上这位祖宗身上了,伺候好了她,他这辈子在宫里可就没人能比得上了,便是皇帝身边的总管太监桂山将来见了他说不定也得称兄道弟。
安德海正是看中这一点,才自请了差使到这海边来守船的,今日可算是让他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安德海兴奋地搓了搓手,高声安排着底下那些人要将船上的娘娘给伺候好了,那位娘娘吃穿住行的喜好,安德海在离开洛阳之前都已经打听好了。在他心里已经反复演练过无数次该如何迎接和伺候那位娘娘,所以如今做起来倒也不显得慌张。
底下人也都是被安德海操练惯了的,在姬央下榻的地方,吃食、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