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不会弄错的。”
西崽赞同地点头。小样儿是它们当中鼻子最好使的一个。至少比那条只知道撒娇的傻狗黑糖强多了。
“在这里等的话,要明天晚上才能见到他,”小样儿有些急躁地在院子里转了个圈,“我们自己去找的话,等下就能见到了。”
小灰看看它,再看看兴致勃勃的西崽,“你们俩都是这么想的?”
两个小家伙一起点头。
“那好吧。”小灰甩了甩半截尾巴,“咱们一起行动,可别在山里走散了。”
庄洲一错眼的功夫,三只小猫就不见了。转头看黑糖,还卧在树下睡的人事不知。
庄洲心急火燎地丢下铁锨院里院外地找了一圈,除了大树底下的两只老猫之外,半根猫毛也没看到。他忽然觉得眼前这情景似曾相识,上一次他带着这三个货去医院里探病,就是这么被它们甩了的。它们似乎有自己的办法能够找到凌冬至。庄洲这样想着,心里倒是不怎么着急了,反而有些恼怒这些小东西不讲义气。他好歹也算捎了它们一路,居然招呼都不打一个就溜了。
院角的那块地没多大,庄洲花了一个白天的时间把地都翻了一遍。到后来农活儿越干越顺溜,就想着等回了滨海之后把自己家的院子也翻一遍,上点儿肥料,等开春了种点儿花花草草,最好种那些能开花的,然后再搭个棚架,让凌冬至能坐在棚架下面画画。还有猫猫狗狗们陪在他身边,那幅画面想一想就觉得很美好。
晚上的羊肉鲜香美味,庄洲有心事,再美味的东西也有点儿食不知味。黑糖已经从一觉醒来就被猫伙伴儿们抛弃了的打击中恢复了过来,扒拉着羊肉骨头啃得满嘴流油。
大表舅继续安慰庄洲,“明天晚上他们就回来了,别心急。”
庄洲面无表情地点头,“不着急。”
“我家院子里的地这两天也要翻一翻,你正好给我搭把手。”大表舅瞟一眼庄洲的脸色,“跟这边不一样,我家院子里有暖棚,地没上冻。比这边好翻。一整天保准能翻完。”
庄洲,“……”
大表舅继续食诱,“我家地窖里还冻着一条野猪腿。晚上让你婶给咱们烧了吃。你们这些住在城里的人指定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庄洲,“……”
好吧,好吧,这位大表舅所做的事都是在安抚他。可是为什么他心里还是有种憋屈的感觉呢?!
这种心里像着了一把火,烧的自己坐都坐不住的感觉,是不是就叫做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