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蓁。
冯蓁大起胆子道:“外大母,你说那日在慈恩寺,五殿下无缘无故横插一脚,还当着刘夫人的面说我不文静,这应该是在故意破坏咱们两家的亲事吧?”
“哦,你还看得出来啊?”长公主正话反说地道。
“我看他平日不是那种锋芒毕露的性子呀。外大母,你说五殿下这么做,会不会是看上我了?”冯蓁厚着脸皮道。她这样故作天真也真是不容易,就是为了想替萧谡挽回挽回长公主,也或者叫拖住长公主不让她往坑里迈。
长公主眨巴了好几下眼睛,甚至还揉了揉自己的耳朵,然后不由笑了起来,“吾说你这两日怎么坐立不安的,你这小女君可真是够自恋的呀。”
冯蓁嘟嘟嘴,在自己的脸上戳了戳,“也不是不可能的对吧?”
长公主冷笑一声,“你呀,即便有心思也给我收回去吧。老五那样子像是看上你了么?如果看上了你,还能有意撮合你和十七郎?”
冯蓁赶紧道:“可他既然想撮合我和十七郎,为何这次又要出来破坏咱们和郑家联姻呢?他当知道,外大母如此是为了化解干戈的呀。”
“此一时,彼一时。”长公主叹道,可看冯蓁一脸不解,又怕她生出些有的没有的心思,便开口解释道:“你只要知道,近日吾与他政见不合便是了。”
政见不合?自古政敌如死敌,杀将起来比杀父仇人还要凶狠。
冯蓁退去后,长公主忍不住对旁边的翁媪道:“你说,幺幺对老五该不会是动了什么心思吧?”
翁媪想了想,摇了摇头,“奴倒是看不出来。女君也不像是为情所困的模样。”
长公主想了想,“哎,吾都快忘记少女怀春是个什么模样了。”
“反正不是女君这样的,奴看她啊,整日里更喜欢捣鼓花草香粉。”翁媪道,“除了蒋府她也不爱出门,可不像华君当时那般。”
说起这个长公主就想起来了,“哎,华儿也是的,当初为了跟蒋玉书传信,可没少想着方儿地往外跑。”
“就是。”翁媪应和道。
只是她俩哪里知道,冯蓁和萧谡二人更过分呀,这都直接“偷”到闺房里去了。
“算着日子,华儿差不多再两月就要生了。”长公主道,“但愿能一举得男吧。”
翁媪笑道:“只要有您照看着,华君生什么都无妨,先开花后结果,也无妨。”
说起生子之事,长公主又想起了冯蓁的那签文,她将签文念给翁媪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