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后他最想做的就是倒头就睡,但作为一个讲究的伴侣,他自然不会就这么抛下贺寒朔不管。
夏时熙想的是,根据此前经验,贺寒朔今天已经算超长发挥了,想必他很快就能下班了。
结果又十分钟过去了,夏时熙被迫又狠狠幸福一次,却还是没迎来下班的曙光。
后来,夏时熙精神恍惚地嘬着对方的胸大肌,满脑子都是同一个问题:说好的秒呢!!!
好在贺寒朔还有人性,见夏时熙不行就及时退而求其次了,这也导致夏时熙第二天醒来时,身体虽然没什么大碍,但多处皮肤都有种被擦伤的痧痛。
夏时熙将脸深埋进被子里,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咆哮:“你怎么这样啊!是想弄死我吗!!!”
贺寒朔刚结束运动冲了个澡,听到夏时熙起床的声音,套上条裤子就快步走到床边,壁垒分明的上半身有着或深或浅的斑驳痕迹。
很容易区分的是,深色是夏时熙刚开始留下的,浅色的则是他到后面精疲力尽还不肯放弃嘬来嘬去,可即便夏时熙再努力,留下
的痕迹也远不如贺寒朔失控时的大开大合。
贺寒朔眼含三分愧疚三分心疼和四分无可奈何:“我说了一旦开始我会忍不住。”
夏时熙听完,立马回忆起昨晚那个他疯狂作死的开端,不由在心底感叹一句:我特么真是艺高人胆大!
糊涂啊!
可也不能完全怪他,谁能想到早x阳w的小贺会秒变战斗鸡啊!
他双手捂脸,想到了什么又一下将手丢开。
虽然贺寒朔这个洁癖狂已经帮他洗得很干净,但夏时熙现在依旧不能直视自己的双手……和身上一些被迫劳损的其他零件。
夏时熙很后悔,但真正后悔的还在后面——贺寒朔强行要带他去医院做全面检查。
“上周刚做完,我不去!”夏时熙毫不犹豫拒绝。
当时医生还提醒过,即便崽子状态很好,夫夫生活也依旧要适度,现在突然又去检查,和直接告诉医生他被狠狠那啥了有什么区别?
夏时熙坚定道:“肚子完全没有不舒服,根本不需要去医院,你当我是纸糊的吗?”
贺寒朔闻言没再说话,只是握着手静默地半跪在床边,一脸破碎地凝视着他,仿佛下一秒就要发出那沉闷悲痛的水牛腔。
夏时熙:“……”
仔细想想,虽然贺寒朔有所控制,但失控时的深度确实有点惊人。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