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看见你心中甚是喜悦的,可你这一张嘴,我就有点提不劲头了,怎么问我就问的这般随意?”
“哈哈哈!”刘俭突然上前,一把抱住了刘备:“兄长,想我了没!”
刘备被刘俭这么一抱,不知为何,眼眶里骤然间有点发热。
他用力捶了捶了刘俭的后背,道:“能不想么!你小子行啊,这三年在雒阳闯下了偌大的名头!咱涿县父老,皆你以为荣呢!”
随后,刘备向后退了两步,上下打量了刘俭一会,啧啧赞道:“不错,不错,比起三年前,长高了不少!甚好,甚好啊!”
刘俭听了这话,哭笑不得:“我都二十了,哪还能长高?”
“谁说的,三年前你又不是双十,我看你就高了!益德不也是长了个子!”
当天晚上,几个许久未见的兄弟在刘俭的帐内痛饮了一夜。
而同时,这也是进入河北之后,刘俭一军最后一个可以饮酒的夜晚,因为从第二日起,刘俭就要在军中行禁酒令了。
这一个晚上,不只是刘备,关羽,张飞,韩当和高顺也被刘俭招呼了来,他们坐在一起,共同详谈起了过往,又谈起了这三年间发生在每一个人身上的事情。
虽然如今的几个人都出息了,但这当中不可能是一帆风顺的。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难,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苦。
但是这些话,他们这三年来不能对别人说,只能是自己默默地去吞咽去承受。
这一夜,大家都很开心,平日里不敢说的话,今夜能说,不能说的话,今夜也能说!
因为这一夜,身边的人,都是兄弟!
……
……
第二日,刘俭召开军议,让所有人都聚集在他的帐内。
“张角如今在广宗坚守。”
刘俭看向帐中诸人。
“你们有什么看法?”
徐荣站出来道:“黄巾军的主力在广宗,深沟高垒做坚守之势,张角所率领的主力军与南境黄巾不同,这些人都是他的忠实信徒,战力颇强,且据闻悍不畏死,”
“卢尚书先前虽然屡屡克之,却始终未能尽败其众,后来董仲颍接任中郎将,代卢而战,却始终不能尽克,甚至还有败绩,如此可见河北蛾贼战力之强。”
刘俭点了点头,道:“我老师和董仲颍,皆有名将之姿,如今未能克黄巾者,皆因黄巾本部主力悍不畏死。”
黄忠言道:“如此,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