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转,鹤蝶的眉毛又要一根根竖起来了:“放心,有我在,那个死杨纺,她要再敢找你麻烦,我绝不轻饶了她。不行我叫上季冠军,打她一顿给你出气。”
闻言,李染和噗嗤笑了:“季冠军成你的打手了,什么时候的事?”
会开玩笑了,看来是好了。鹤蝶咧嘴,偷偷一乐。
安静了一会,李染和情绪逐渐缓解:“其实也没事,之前几次我都没怎么搭理,她才会变本加厉,反正已经闹僵了,以后她再想找茬,也该思量思量了。”
鹤蝶硬气的说:“对,谅她也不敢了。”
看到李染和心情好转,严以的眉心也舒展开了。
只是想到杨纺一脸跋扈的样子,严以不禁心下一沉,她有几次找他改画,他直接拒绝了,不是他故意摆谱,实在是因为,他对自己的色彩都万分头疼,哪还有自信去指导别人。
上午人还齐刷刷的,下午就走的只剩一半了,好多外地或离家远的同学,都提前请假回家了。
画室里人少了,一下空荡了许多。大家满心期待等着放假,心态都比较散漫,还没到休息时间,聊天的声音愈发大了起来。
听到有人讨论去哪儿玩,李染和想起严以要去三亚,问他:“你爸妈什么时候回来?”
严以眯眼,往画上舔了一笔淡黄色,感觉颜色有点跳,又用了一笔深一点的颜色盖住了,然后画笔伸到水桶里,搅涮干净。
李染和偏头看他。
这时,他才缓缓开口:“不回来了。”
李染和意外的“嗯”了声,稍顿几秒:“噢,他们直接去三亚了,在那边等你们是吧。”
“退票了,临时有事走不开。”严以表情无变化,解释了句,“可能晚几天,也可能节后,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
李染和没再多说,她从小跟着父母长大,很难体会父母常年不在身边是什么感觉,但如果是答应好的事,却临时变卦了,她一定会闹脾气的。
她偷偷观察严以,设身处地的想,难得有机会和父母在一起,他应该期待了很久吧,现在希望落空了,他心里该有多难受。
李染和试着安慰:“没关系的,晚几天就晚几天,又不是不回来。他们肯定也想早点回来的,等工作忙完了,他们一定会马不停蹄地赶回来。”
说完盯着严以,严以嘴角微弯,报之一笑。
见他笑得勉强,李染和暗骂自己嘴笨,连句安慰人的话都说不好。
她猛然想起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