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霍承远理所当然，“从我第一次看到你就想干-你。”
姜念：“……”
“你小时候不会也是……”天啊，她那个时候还是个奶娃娃呢，霍承远怎么会这么想，他可真龌龊。
霍承远：“……”
“不是。”
姜念顺了顺胸口，幸好，不然霍承远就是真变态了。
“就你跟霍明修的订婚宴，你喝醉，我就起了心思，想跟你打-一-炮。”
霍承远长得邪魅，说出来的话又粗俗直白，光是听着就让人面红耳赤，会忍不住地动别的小心思。
饶是被榨干的姜念，身体都有了些小冲动，可那里酸疼的感觉，让她清醒过来，她极力把脑子里的脏东西剔除。
看姜念脸红，霍承远笑得更欢实了。
“想什么呢？”
姜念瞪他，“你闭嘴。”
“别生气。”霍承远哄着她，“实在是你太诱人了，我忍不住不说。”
姜念说，“我觉得不做的时候聊天话题应该营养一点。”别老带颜色。
“营养？”霍承远除了谈正事，跟女人实在聊不上营养的话题，他长得好看，她们只想跟他谈“性”。
就连一开始，姜念也只是跟他谈“性”的，他还真不知道该跟姜念聊些什么营养话题。
“怎么谈？”
霍承远眼底带着疑惑。
姜念确实鄙夷地看着他，“霍承远，你别告诉我，你跟别的女人只谈性？”
霍承远笑笑，“没，我都不跟她们说话，最多就是逢场作戏，都说了我的第一次给了你。”
那次挺短的，霍承远不像是装的。
再说，她不喜欢深究霍承远的过去，只要他现在喜欢她，不乱搞男女关系就好了。
姜念哼了声，说，“营养的话题就是理想，人生，细碎的小事，过去，或者——”
姜念声音顿住，眼底有亮光，“未来。”
霍承远身子在那一刻也顿住了，未来，又是这个可笑的词汇。
他心里嘲讽，嘴上确实信手拈来，“我对未来的设想，目前只有你。”
霍承远的假话依旧能做到以假乱真的地步，半点心虚都找不到。
他说，“我就想跟你结婚，别的没想过。”
跟姜念结婚，再离婚，分走她母亲给她遗产的一半。
这就是他对未来的规划。
“别的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