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会处理好,可。。。”
原来是家长急着见未来女婿,人家是有备而来,看来这份考验不容易通过啊。
关关难过,关关过。
总归是要面对这一关的。
摩挲着手里的紫砂壶,秦天将视线投向湖岸边的雪松,语气轻松道:“人之常情,作为一个父亲,我理解他的感受,看特使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一起回去看看他老人家。”
三日后,福源特使终于有了一个晚上的时间空出来,便亲自给福源惠子约好了时间,晚上在西公园北岸的高级官邸区福源公馆见一面秦天。
官邸区分为南北两个区域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这也是东洋人实行的等级特权象征。
西公园的南边是普通官邸区,专门供给满洲国的高级政客居住,虽说居住条件在新京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实际上大家都知道,那里就是一个外表光鲜的囚牢,时时刻刻都在东洋的监视之下。 。
刚刚的梦里,似有一条小青蛇在身上温柔流转。
睁开眼一看,原来是娇柔的惠子正在小心翼翼的用一根手指抚摸着他身体上残留的枪伤。
那些闭合的弹痕残留在秦天几乎完美的肌肉上,就像是在一幅名画上扣出了几个破洞,不仅破坏了整张名画,还额外的碍眼。
但惠子不是那种浅薄的女人,不但不觉得碍眼,反而痴迷沉醉于其中。
因为。
那是爱的见证,是他奋不顾身的英雄气概,是她甘心沉迷其中的情毒。
“好玩吗?”
秦天突然出声,吓了惠子一跳,惊如兔子一般退下床跪在了羊绒地毯上,双颊绯红,羞的不敢抬头。
“秦酱,我不知道您醒了,刚刚我。。。只是。。。不小心。。。嗯。。。好玩。。。儿。。。”
福源惠子的语无伦次惹的秦天开心不已,有些吃力的靠在床头,秦天故意纠正了一下她的儿化音。
“应该是好。。。玩儿。。。不是好玩。。。儿。。。”
跪在床边的福源惠子在心里迅速默念了十几遍,感觉掌握了发音方法,尝试着重复了一遍:“好。。。好玩儿?”
虽然听上去有些东洋风味,倒是掌握了技巧,秦天会心一笑,将其拉回到身边搂在怀里,温柔的聊着昨晚来不及去聊的事情。
趴在胸口听着深沉且有力的心跳声,福源惠子此时的心情格外的安稳和温暖。
他问什么,她就回答什么,毫无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