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给贺靖耀一成分红,另外还花钱入股了他的山庄,如此一来两人的利益捆绑在了一起,就不怕贺靖耀在背后正幺蛾子。
当然,如果贺靖耀有另外一层身份,并且以此来接近他,想要置他于死地,秦天自认为也没那么容易被算计。
光是这一晚上的酒,如果贺靖耀想杀他,酒水里饭菜里下毒的机会多的去了,既然一晚上都没问题,就说明贺靖耀暂时没有想弄死他的打算。
这种假设不难猜测,有了假设前提,也就好解释这种情况了,不要命,就一定想要别的东西,或者是关系,或者是情报,或者是内部消息,无论哪一点,都比杀了他要更有价值。
这么一假设,也能从侧面猜出来,贺靖耀如果有身份的话,这个身份肯定也不简单。
一夜无事,次日一早神清气爽的秦天开车回到的警察厅,他只需要静静等着贺靖耀的消息即可。
刚处理了一会儿公务,吴有才提溜着一袋子花生和两瓶就又出现在秦天的办公室。
放下笔,秦天止不住打了个酒嗝,起身来到会客区的沙发坐下,看向吴有才手里的酒瓶,黄酒换成了老白干,该不是存货喝光了吧。
“怎么,上次送的那批酒喝光?”
吴有才打了个哈哈笑道:“哪能呢,那么多箱,我就是长十个嘴巴也喝不完啊,这不是换换口味嘛。”
秦天松开风纪扣摆了摆手:“昨晚喝了不少,今天就不陪老哥了,您自己个慢慢喝。”
吴有才故意身体朝秦天的方向侧倾了一点,用鼻子嗅了嗅,理解道:“那就只喝一杯,尝尝味道。”
很快酒杯就被满上,秦天也不去动酒杯,而是抓了一把花生悠闲的剥开放在茶几上,等红彤彤的花生米攒到一定数量,才开始一粒花生米入口,接着抿一小口辣嗓子的老白干。
“听说这几天边军有所调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原有的防线被拉伸了好几倍,现在还是大雪封山的情况,按照以前边军的习惯,根本不会去钻老林子,莫不是和北边有什么冲突?”
秦天一凝,这个消息太重要了,如果烈焰要来黑河,清水和夫肯定会申请边军配合,边军一动,就说明距离烈焰入境的日子快到了。
“我可不知道军队里的消息,说不定和去年一样,春季肃清行动会提前?”
吴有才嘬了口酒点点头:“估计有可能,也不知道那边是中了什么邪,非要提前做什么,和以前一样多好,非得折腾人,这漫山遍野的大雪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