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眯眯道。
陆涛哑然,轻笑着摇了摇头。
“算了,不说这些遥远的事情了,既然你已经打定了主意,那我们兄弟就慢慢来,看看到底是谁的路子才是对的,总归是肥水不留外人田。”贺宝平一摆手,不再继续之前的话题。
陆涛微笑着点点头,然后皱眉看着贺宝平的满头白发,道:“宝平兄,怎么搞的,距离上次见面才过去多久,怎么就白了少年头?”
“需要操心的事情太多,要跑的地方太多,有太多的矛盾去解决,各种重压在身,铁打的人也熬不住。”贺宝平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些苦涩,摇了摇头,叹息道。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还是要保重身体的。”陆涛劝了一句,然后道:“该松松手的时候松松手,给下面的人独当一面的机会。”
“边疆苦寒,愿意去的人太少,在那里的人大都不堪用,更有些别有用心之人,再好的经都能给你唱歪了!”贺宝平摆摆手,诚挚道:“我在那边,最多也就是两年的事情了,不趁着这时间做些事情,我实在是不甘心就这么离开,只能多亲力亲为一些。二叔刚刚骂我指着鼻子骂人,却是不知道,我也是被逼的没办法,别说骂人了,提刀砍人的心都有。”
陆涛听到这话,对贺宝平肃然起敬。
贺宝平虽然有许多问题,但总而言之有一点是好的,也是与他相似的,那就是不管去何地,总是希望让那里变得更好,让人民的日子更好过。
只是,俗话说得好——
情深不寿。
强极则辱。
慧极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