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没有脸,是因为学委也没见过,或者已经记不清具体样貌了。”
“那这个女孩,会不会是学委的母亲?”
“聪明,我赞同这种猜测。”
“如果真是学委的母亲的话,那她应该已经去世了。我知道的是学委没有父母,是由外公外婆养大的。”南岭想起帮辅导员整理贫困生补助资料时看到的信息。
“哦,你连人家户口本都背熟了,不会是暗恋她吧?”北冥微微蹙眉,眼神凌厉地审视着南岭。
“别乱点鸳鸯,我只是整理资料时看到的,过目不忘而已。”南岭转移话题,说道:“所以,这究竟是什么场景?”
北冥不悦地哼了一声,跷着二郎腿在一旁的木椅上坐下,说道:“聪明的学霸,你连这都还没看出来?不就是单纯的女大学生被拐卖到深山生孩子的情节嘛。”
“什么?”南岭吃惊,不敢置信二十一世纪的现代法治社会依然存在这种情况。
女孩歇斯底里地呐喊声被淹没在村民们庆祝的声音中……
“接下来的内容小儿不易,小孩子不许看。”北冥起身挡住南岭的视线,捂住他的耳朵,让他闭上眼睛靠在自己的胸前。
南岭心情变得无比复杂,作为一个母亲失踪,被姨妈养大,有年小妹妹的男孩子,他对女孩的遭遇同情心泛滥,心里闷得难受极了。因此,他并没有拒绝北冥的举动。
不多时,周围的场景又变化了。如短剧一样,播放着几段重要的剧情:
女孩向村民求助无门,多次逃出去又被抓回来。甚至有一次她已经坐上去县城的大巴,但被司机认出,又送回了村里。结果可想而知,她又被狠狠毒打,腿都被打断了。就这样她的命运里注定是跑不了了。
在这期间她怀孕了几次,但都在她摧残自己的身体为代价流产了。那几个男人骂她说:“如果当初不是为了买她这个贱·货而卖掉了家里的牛,现在也该生几头小牛了。”
原来在这里,买下一个女人只需要一头牛的钱……
她无尽的绝望中度过了几年,终于等到了机会。
有次去集市时,她发现了一个旅游主播在直播,听到他说现在直播间有几万人在看。她跑过去抢过手机,对着直播间大喊自己被拐卖了,求他们帮她报警。
主播被这女人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还以为穷乡僻壤的地方见惯了的偷手机的。但她没逃跑,哭得稀里糊涂,话也说不清楚了。
但她迅速被村民们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