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的沈屹,“我锁门了。”
这是锁不锁门的事吗?
“混蛋,我伤还没完全好!”谢黛宁瞪他。
她带着满脸的绯红,水光潋滟的眸子湿漉漉的,青丝缠绕在脖颈间,风情万种,像是无声的邀请。
沈屹俯身下来,堵住了谢黛宁的嘴。
一记长吻后,男人轻笑道:“医生说你休息几天就会没事,你又不用动,都是我在动。”
谢黛宁:“……”
又厮磨了一会,谢黛宁只觉自己全身骨头都散架了,懒懒地趴在沈屹身上,头枕在他颈窝里。
“小妖精,都被你吸干了。”沈屹的手还在她的美背上到处游走。
谢黛宁埋头在他脖子上重重咬了一口,又换了几个地方辗转吮吸,然后满意地看着自己咬出来的杰作,笑着说:“沈总,你会用遮瑕膏吗?”
沈屹:“男人用那玩意干嘛,你种出来的我就让人看。”
她也要打上专属于自己的烙印。
暗戳戳在她面前宣誓主权?
她也会,让那个觊觎他的女人也看看,这个男人是有主的。
雌竞嘛?
不争怎么叫竞!
如果说之前的谢黛宁还有些不确定,现在的她,想要这个男人。
当然,前提是,这个男人把她当盘菜,而且是桌上唯一的菜。
只要沈屹说想要她,拼刀拼枪拼子弹,最后肉搏,事业她要,爱情……她也要。
反正是赌,牌桌上的赌徒最后一把都是梭哈。
赌赢了,给久久一个爸爸,给她一个爱人,赌输了……赌输了再去疗伤,重新站起来,反正她和沈屹如今站着的也是一片废墟。
塌下去又能怎样?
谢黛宁确定,这个世界上,有了沈屹,可入她心的男人少之又少。
整理好凌乱的床铺,谢黛宁发了条微信给南知晚,背着包出门了。
深秋的风钻进脖子里,谢黛宁紧了紧薄款羽绒服的衣领。
沈屹勾唇笑了笑,伸手牵住她的手。
手被一只温暖的手握着,谢黛宁心里小鹿乱撞,在床上跟他翻云覆雨都没有被他牵着这般感觉甜蜜。
她依偎着沈屹走出小区,上了路边的库里南。
恋爱中的女人,智商几乎为零,所以才会有那么多恋爱脑。
谢黛宁想起离婚时自己发的誓,鄙夷着现在的自己。
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