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撩起衣服的动作微滞。
“她又来了?”
男人往外走,带着上位者的沉稳和寡言,“她是谁?”
“哦,易队你还不知道,前些日子,秦家新进门的媳妇。”
易文疏回身抬眸,“谁的?”
秦倦笑了笑,心不在焉道,“还能是谁的,秦宴风的呗。”
原来是她。
他一直在国外,因为调查资料才回国,也从来没看过阿宴单独发过新婚照,所以完全不认识这个人。
没多问,他上了车。
“去家里吃个饭呗易队!”
秦倦慢他两步,站在岗哨出口,客气又官方。
易文疏伸出手挥了挥,绿色皮卡沿着石板路颠簸离开。
秦倦扯了下唇,兴致缺缺地往回走,走到地下监控室,大致扫了各个训练室一圈,才锁定沈满知的位置。
女人牵着马匹从训练室尽头往门口走,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他拿过旁人递过来的换洗衣物进了淋浴间,十多分钟后一身清爽地出现在骑射训练场的门口。
沈满知刚移交回马匹,低眸摘掉手套出门,就看到门外倚靠着的人。
她还打算去找他呢。
秦倦依旧痞痞的,“侄媳妇下午好啊。”
她懒得理会他的称呼,“上次那个赌注还算吗?”
“当然。”
沈满知朝他示意换个地方说话。
大院的秦家楼庭。
腊梅花开得正艳,衬得树下的人几分娴静,几分清冷,漂亮得不食人间烟火。
秦倦心想,要是这人真这般看着柔柔弱弱,他定会将人抢过来玩玩。
可她不是。
“说吧,想要什么?”
沈满知转身,冷白的手上躺着几朵黄灿灿的腊梅花,她换了一条素白的长裙,倒显得有些娇弱白莲的气质。
可她说出的话却冷若寒冰,似罂粟,惹人遐想又不可触及。
“上次来大院,是谁给我下的药,麻烦把人交给我。”
秦倦略带些疑惑的神情,“什么下药?都是一家人,谁会做这样的事,侄媳妇怕不是吃了其他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沈满知抱在身前的手撑了撑额头,眼底流露出一丝厌烦,“既然不是秦家的人,那就请交给我处理。”
秦倦伸手折断一支腊梅,没再否认,痞气地笑,“我侄儿那晚没有碰你?怎么这般欲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