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配。”
约莫着过了大半个钟头,伤口终于显现出变化,是种由内及外、从深入浅的愈合,与手术缝针的效果截然不同。眼瞅着奇迹的发生,小羽心里想到的是姚诚在龙螈寺提过的一个观点——法术是种“逆熵”。让事物按本身的自然规律发展,谁不会呢?躺平就可以了。修行,甚至普通人的学习、开智、文学艺术创作,总之一切需要努力付出的行为,都是逆熵。
“全好了哎!”小羽伸手摸了摸公主光滑如初的皮肤,又捏着她的脸蛋不轻不重地扯了几下,估计公主从小到大都没这么被人“调戏”过。
“衣食无忧了今后,”小羽回姚诚身边坐下,“还读什么书啊,咱俩以后就开疗伤美容店,生意挤破门。”
姚诚含笑不语,一只手轻抚着自己的脖子,似乎还在琢磨被砍头的事。前方的公主则用颤抖的手捂着自己的脸蛋,走到落地镜前站定,久久没移步。
皇帝这回是真的心情大好,当即命人将阿尧无罪释放。“怴神”辛戉被判五年徒刑,并将他的身份和罪行告知受骗上当的荒人们,免得荒人们因首领被捕而作乱。
皇帝又提议开庆功宴,王子说,前两天才开过一次无聊的宴会,不如让他们年轻人自己玩。皇后听闻,为了彰显自己对两个继子女的疼爱,主动提出由她来操办。吩咐下人按照民间年轻人的派对来布置,时间呢定在三日后,也就是小羽等人离开的前一天。给本国显赫家族三十岁以下的年轻人都发了请帖,公主婆家那边儿来的客人无论年龄老少也会被邀请,参加与否自便。
到了派对这天,小羽、姚诚、允佳、咏徽,这两对恋人坐上一前一后两辆马车再次前往皇宫。像这种时尚派对自是没人穿古典礼服,小羽上身是件罗纹无袖衫,下搭破洞铅笔裤,让大长腿的她青春无敌。姚诚穿着质地柔软的细格衬衫与工装裤,一路不怎么吭声,心不在焉地想事情,小羽也不打扰他。快到宫门时忽然伸手捉住小羽的胳膊,“我看、我还是不去了。”
哎呦,真是奇了。小羽问他:“还是因为那个西装男吗?话说你到底怕他啥?身手再不俗,一看就不是修行者啊,我一个人都能对付。”
之前姚诚提过一次,说外来客当中有一位让他很不舒服。小羽自打认识他以来,准确说是六岁时在篦理县初识以来,还没见他怕过什么人。好比那个黝黑的道士无涧,那可是灵宝天尊的徒弟、新一代道门佼佼者,上门挑衅时陌岩还处在五年修为被封期间,照样落了个灰头土脸。
“有这么八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