啰嗦了这么多,还不就是为了找机会挤兑我吗?男人女人她都做过,没觉得谁比谁更容易。非要让她说人世多么不好,男人们对她多么不好,这些话她说不出来。
过去的这些年,虽然她也经历过不幸和痛苦,但大部分时间她过得挺快活的。在她看来,女人要有一颗敞开的心,有不断向别人学习和完善自己的意愿,无论对方是男是女。
“启禀女王陛下和公主殿下,我……就是、想来看看。”
“看看?”公主不怀好意地问,“你不打算在这里常住?”
魅羽瞥了乾筠一眼,心想既然这家伙也来了,肯定会把殁天枢的问题解决的。心一横,就实话实说:“我是没打算在这儿常住。我觉得南阎挺好的,男男女女一起生活也挺好的。我……还想着回去嫁人生孩子呢。”
最后这句虽是实话,可也是用来气公主的。果然,公主脸色很不好看地坐下了。
站在女王身旁的女宰相问魅羽:“可你知道,一旦嫁人生孩子了,很多事情就不能做了啊。”
“为啥不能做?”魅羽不以为然地说,“谁敢管我,打断他的腿。”
女王和宰相面面相觑,笑了笑。过了一会儿,女王问魅羽:“红衣姑娘,我有一事不解。泰獒这种野畜无论养多久,都无法驯化。为何却像是一见面就听你的?”
“启禀女王,这我也不清楚,”魅羽答道。
“定是妖术!”之前和她交手的修罗女人在一旁叫道。
魅羽侧身,冲修罗女子说:“区区两个畜生,还需妖术才能治服?陛下的女官们也不知治服过多少只泰獒了,难道都会妖术不成?”
这话说得有些投机取巧,但既是捧了女王,想必她也不会反对。
果然,女王又冲魅羽一笑。“这下一个问题,还是和你有关。你之前将绳桥木化的招式,很是罕见。不知是什么名堂?”
魅羽还未答话,却听乾筠说道:“这是我们齐姥观的独门功法、天星术里的一招。”
“哦?”女王诧异地望着他,“难道此女竟是贵观的弟子?”
乾筠望向魅羽,脸上的表情也不知是讽刺还是自嘲。魅羽生怕他说出来——这个还打算回去嫁人的姑娘是他的前未婚妻,而且打算嫁的还不是他自己,那接着就不知该怎么收场了。
“非要说的话,可以算是敝观叛逃出去的徒弟吧。”
女王吸了口气,没有再说话。
魅羽心里很是不悦。叛逃?自己这水性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