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寻常的事发生呢?”
常泽终于失去耐性了,“我说你一个女孩子家,不要整天这么咄咄逼人好不好?我只是想提醒你二人,这个世界有很多看不见的危险,不是你们高中生能应付得了的。别不自量力,仗着自己有点儿头脑、会点儿功夫就瞎管闲事,搞不好什么时候就把命搭进去。”
哼,小羽心道,这个常泽显然也了解一些内幕,只是不知他是一个人单干,还是背后有别的势力在支持。
“老师您说得对,”姚诚严肃诚恳地说,“老师是为了我们好,谢谢老师的关心。”
然而并没有答应老师不再管闲事呢,小羽心道,典型的虚心接受、坚决不改。
常泽这时神情复杂地轮番打量着二人,稍稍压低了声音,“另外,作为你们的班主任,我也有义务提醒你们男女交往的分寸。你们这个年龄段的年轻人,荷尔蒙旺盛,接触太频繁的话不容易把握好度。人生长着呢,一辈子的成就很大程度取决于年轻时打下的基础。想象一下,别人还在全力拼搏的阶段,你们却要在家照顾哇哇啼哭的婴儿……”
婴儿?小羽只觉血液沿脖子两侧呼啦涌上耳朵,一阵嗡鸣声绕颈,上身僵成一块石板。她毕竟还只是个十来岁的女孩,婴儿对她来说如同炼钢厂里的高温炉——知道有那么个东西存在,但离自己的生活好远。常泽提醒得也对,万一风言风语地传出去,给陌岩听到会怎么想呢?又羞又恼之下,午饭时想好的那些“娃娃亲”之类的托词便一概说不出口了。
常泽大概没料到她会是这副反应,忽闪地笑了两下,“我、我就是提个醒儿,你俩回去吧,快到上课时间了。”
小羽站起身,行尸走肉般跟着姚诚出了办公室的门。她当时只顾着懊恼了,也就没留意姚诚在离开前曾关切地对常泽说了句:“老师,您也要注意安全。”
二人在走廊里无话,姚诚也不知在思索些什么,快到楼梯口时才转身对她说:“呃,关于那个——”
“啊!”小羽触电一般尖叫,“离我远点!”绕开他冲进楼梯间里,三两步下了楼。
半小时后开始下午的数学课。数学是小羽强项,和老师同学们一起做了几道题后心情平复了些。放学后还要参加歌舞班,不是小羽主动报的,开学第一天常泽把全班同学分到辩论、击剑、歌舞和绘画四个组。学期结束时,高一的八个班会有次文体竞赛,四个项目各产生一个冠军。
八个班共来了45个学生,由一个歌唱老师、一个舞蹈老师分甲乙两组教。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