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熊被捏的很舒服,李贤被捏的哀哀叫唤。阑
于是,李治松开了巨熊的耳朵,李弘也就干笑一声松开了李贤的耳朵。
李治问李弘:“你觉得此次谋刺真的是针对你来的吗?”
李弘摇头道:“很难说啊,羽箭直奔娜哈,却稍微偏高,娜哈告诉我说刺客就是在等我向前跨出一步呢,现在想起来,娜哈说的很有道理。”
李治舔舔嘴唇,半晌才道:“娜哈从来都不以聪明着称。”
李弘道:“她的感觉一向准确。”
李治起身,抬脚在李弘肩膀上踢了一脚道:“如此轻信岂是一国太子行径。”
李弘笑道:“至少明日娜哈的坐床大典可以如期进行,父皇也正好借着孩儿在白马寺外被谋刺的事情,做很多的事情。”阑
听了这句话,李治脸上才有了一丝笑意,又问李弘:“这件事最不好的地方在何处?”
李弘叹息一声瞅着身边的李贤道:“如果是贤弟做的最好办,可惜不是,此事最不好的地方就是牵涉到了洛州府兵。”
“洛州府兵与长安府兵有何不同?”
“回禀父皇,长安府兵可托天下大事,可托身家性命,洛州府兵则不然。”
“为何?”
“长安府兵以自己为府兵感到荣耀,洛州府兵以自己为府兵为耻。”
听李弘这么说,李贤立刻道:“都是府兵,为何长安的就好,洛阳的就不成,这又不是淮南的橘子,到了淮北就没办法吃。”阑
李弘抬手一把掌就抽在李贤的脑门上,抽的李贤一下子坐倒。
李弘正色道:“长安府兵虽然已然没有了口分,永业两田,朝廷却创造性的给府兵们安排了差事,他们不再从农田中取利,而是从差事上获得好处,这些好处甚至远多于农田之利。
所以说,长安府兵的根本就没有坏,府兵依旧是以往的府兵,荣耀与好处共有,自然对我李氏忠心耿耿。
洛阳府兵则不然,这洛州附近的土地,早就被分配一空,新来的府兵根本就无田可以分配,这些年下来,大唐国泰民安连战事都没有,府兵们自然没有了进项,为了谋生,洛州府兵自然对我李氏有了怨言,出那么一两个乱臣贼子,已经是必然。
你这个笨蛋,连长安府兵跟洛州府兵之间的差异都没有搞清楚,就在这里胡说八道。”
说完话,又踢了李贤一脚,让他坐在地上一下子滑出去老远。
一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