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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伤百姓是云初的罪责,死伤府兵就是薛仁贵的锅了,再说,上万府兵围观之下,还要是被这头牛弄出伤亡来,这群全副武装的府兵也就没有要的必要了。
在这头牛走进教场之前,太子的明黄色衣衫送到了,云初让人挑着衣衫在牛头前边晃一晃,结果,这头牛竟然没有半分反应,看样子是云初多虑了。
眼看着太子跟一身白袍的薛仁贵过来了,云初就努努嘴巴,张甲立刻就抱着太子的衣衫迎上去拦住了太子李弘,只有薛仁贵一个人龙行虎步的走过来。
眼看着教军场沉重的大门关闭了,云初就松开了铁索,还顺手两刀噼开了锁在野牦牛四只小腿上的锁链。
最后,还用马鞭狠狠地抽了野牦牛胯下累赘物。
这一切做的极为隐秘,迎面走来的薛仁贵只听到一声高亢至极的牛叫声,就看到一头巨大的野牦牛朝他飞扑了过来。
牛蹄如雷,咆孝似火,即便是薛仁贵面对这样的一头牛,没有做多余的动作,转身就跑。
不过,这个家伙还是有一些急智的,没有朝太子那边跑,更没有向列队整齐的军伍方阵处跑,而是沿着一条绿荫小径狂奔了下去。
太子李弘已经踩着张甲的肩膀爬上了一颗紧挨着围墙的大树,正兴致勃勃的看着被牛撵的到处乱窜的薛仁贵。
他发现,这头牛跑的居然比薛仁贵跑的还要快,要不是因为身躯庞大不灵活,这个时候早就被牛角挑上天了。
见云初走过来,就哈哈大笑着道:“这是师傅你专门给薛仁贵准备的礼物吗?”
云初道:“不是,是英公给殿下的礼物。”
李弘瞅着那头狂暴如雷的牛低声道:“要害我?”
云初摇摇头道:“开始以为这头牛被训练的开始认衣服了,结果发现不是的。
所以,徐敬业这个混账不是来害你的,而是来给我好看的,幸好我第一时间就把送牛的吐谷浑人给杀了,要不然这一会长安已经大乱了。”
李弘嘿嘿笑道:“事情应该不是这个样子的,徐敬业只想讨好我,绝对不敢害我,这一点我还是很肯定的。
按理说,您把徐敬业打的那么惨,他应该害怕您,也不会来害您的。
说不定人家就是看到这头牛比较大,稀罕,就专门千里迢迢的把牛运来献给我。
是您看不惯薛仁贵的模样,专门送来看他笑话的。
还可能想要增加一点薛仁贵对徐敬业的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