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还想为自己辩解:“我,我也是被逼无奈……”
黎北穆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气的上前给了张向东一脚。
“你被逼无奈?那朕且问你,是谁逼的你?就算你不念多年夫妻之情,那虎子呢?他还那么小,你怎么下得去手!张婆婆自你去从军起,月月到寺庙为你祈福,而你呢,半封家书都不曾给过,甚至见了面都不肯相认,活活将其气死,做下如此不可饶恕罪行,你居然还舔着脸说是被逼无奈?”
张向东无言辩驳,只能不停地磕头。
可即便他把额头磕肿了,鲜血横流,也没有人会同情他。
翌日,天刚刚擦亮,百姓们还未等吃早饭,便听到了府衙门口传来的击鼓声。
咚!咚!咚……
“怎么回事,汤大人这么早升堂?”
“快来快来,听说汤大人要公开审判。”
“哪个案子啊,居然这么着急。”
“城北纵火的那个,不是有人被烧死了吗,听说不是意外,是人为。”
一传十十传百,等到百姓们聚到府衙门口的时候,基本上都已经知道了事情的概况。
啪!
“升堂!”
衙役将张向东押了上来。
百姓对他指指点点:“就是他啊,真看不出来,果然无毒不丈夫。”
“这不是莫大人家的那个姑爷吗?把眼盲父母接到京城奉养的那个,怎么把他抓起来了?”
啪!
汤敬意喊了一声“肃静”,所有人噤声。
随后沉声发问:“堂下何人?”
“回大人,我是……张向东。”
外边百姓又开始议论上了。
“不是叫张福印吗?怎么成张向东了?”
“他的脸怎么都挠破了,脖子上也是血糊糊的,这是用刑了?”
汤敬意让人将杨槐花的尸体抬了上来。
白布掀开,被烧焦的尸体呈现在众人眼前,恐怖如斯。
更加显眼的是那双腿,明显变了形,就好像是被人生生打断的一样。
有的妇人只看了一眼便吓得闭上了眼睛,还有人忍不住直接跑到一旁吐了起来。
张向东这是第一次看见杨槐花的尸体,下意识往旁边挪了挪,不敢再看第二眼。
啪!
“张向东,你可认得身旁之人?”
张向东这会儿身上又开始疼了,抓心挠肝的感觉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