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找的钥匙。
慕容箐抬头,泪眼戳戳:“我只是想父女团聚,亲口叫他一声爹爹,为什么就这么难呢?”
男人咬咬牙,轻抚着慕容箐的肩头:“箐儿,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爹爹救出来的,你先靠后。”
“嗯。”慕容箐向后退,直到墙角。
男人这才点点头,深吸一口气,转过头走到最里边的牢房门前,用了十成十的内力凝在掌心,拍在铁门上。
轰的一声。
铁门上出现一个浅浅的掌印,其他地方纹丝未动。
慕容箐眼中闪过一抹讽刺的鄙视。
就这点儿本事,居然也敢吹嘘自己是天下第一杀手。
但她嘴上却是在说:“苍,你的手没事吧?”
很简答的一句话,带着几分不走心的关切,竟是让男人觉得付出再多都值得。
他声音轻柔,微微侧头,余光中的慕容箐成为了他眼中的全世界。
“没事,这扇门是特殊制作而成,应该是刑部新换上的,不过你放心,再来几次应该就可以打开了。”
轰!
他又运足了内力朝着同一个地方拍去。
铁门震荡,四周的墙上有泥块掉落。
轰!
第三掌,凹痕已经很深,还差一点就可以看到锁头的内芯。
苍的额头浮起一层虚汗,右手不可抑制地抖动,连续几次运满力量让他差一点脱力,现在竟是有种有劲儿也使不出来的感觉。
慕容箐有些心急,忍不住走过来,声音带着几分催促的味道。
“马上可以了,你还等什么,快呀,不然一会儿有人发现咱们就糟了。”
苍看了她一眼,这种时候他怎么能说不行?
咬咬牙,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再次拍过去一掌。
咔哒!
锁芯被震碎,锁自然打开。
慕容箐嘴角终于再次扬起笑意,打开门走了进去。
“爹!”
这是她第一次这样称呼石问西,殷切儒慕的样子让他觉得陌生,下意识心生戒备。
这是他多年来养成的习惯。
不会轻易对任何人付出信任。
即便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爹,你受苦了。”慕容箐看着那穿过石问西锁骨上的铁链。
转头:“苍,这个你有办法解开吗?”
苍的内力几乎耗尽,需要一定的时间来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