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的声音被隔绝。
闻掌柜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闻掌柜,你这是做什么?”
南奚想要去扶他,可闻掌柜却很坚持。
“南姑娘,我有一事相求,如果您能答应,了却我这一桩心愿,我愿终生为奴,以您马首是瞻。”
闻掌柜说着就要给南奚磕头。
“闻掌柜,你总得先说说是什么事儿啊。”南奚俯下身子拉住他:“你不说是什么事,我怎么知道能不能帮你?”
闻掌柜抬头:“我想请南姑娘帮忙验尸。”
“验尸?”南奚有些意外:“你先起来,详细说一下。”
闻掌柜起身,和南奚一起落座。
“南姑娘,我想请您帮忙验的是我女儿的尸体,我就她这么一个女儿,前年嫁到了岸城富商包大富家里做续弦,虽是续弦,但包家也颇为重视,聘礼没少给,我女儿入府便给了掌家之权,日子过的还算可以,上个月,她还修书给我,说是有了,让我等着做外公,我这个高兴啊,正想着这个月忙完就带点儿东西过去看她,没想到……”
他声音突然哽咽,泪水填满了眼角的细纹。
“没想到前几日却突然传来她得了急病暴毙,人就这么没了。”
南奚问:“她婆家人可说是什么急病?”
“说是心疾,但我女儿从小便被我用各种药材调养身体,绝对不会突然得了这种心疾而死的啊,我觉得不妥,也看了尸体,但我只是浅通药理,对于这些实属外行,当地的仵作又坚称她是病死,无奈我就回来了。”
闻掌柜看向南奚,随着泪水溢出的还有满眼的不甘。
“我只是想不明白,我女儿向来身体康健,怎么就突然暴毙了呢?”
南奚理解他老年丧女的痛,安慰了几句,又问:“除了这一点,你还有其他的依据能证明你女儿非病死吗?”
闻掌柜摇头:“我只是,想弄个明白,如果到时候南姑娘你验过之后,我女儿还是病死的,我也就安心了。”
“可是,岸城的案件我无权插手。”南奚和闻掌柜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知道这是个老实人,虽也有生意人的几分圆滑,但对待上门买药的人都是童叟无欺。
这一点,闻掌柜倒是已经想好了。
“先帝有令,京兆尹可审全国,我可以去府衙击鼓鸣冤,上告包家对小女死因蓄意隐瞒,有残害人命之嫌。”
南奚:“闻掌柜,你可想清楚了,一旦你击鼓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