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真是跟狼一起生活久了,都忘记狼的本性了。
狼是吃肉的啊。
这一脚要是踹我身上,不得踹出个内出血。
我立刻从椅子上跳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去反锁门,锁上之后又想起来傅辞知道密码,赶紧又改了密码,这才多了些许安全感。
楼下。
傅辞一连抽了两根烟都没有压下胸腔里的戾气,点燃第三根烟的时候,他打车走了,跟司机说了个夜场。
夜色。
这里是京海第二大地下势力斧头会的地盘,斧头会与姜湖会各有各的地盘,表面上井水不犯河水,暗地里逞凶斗勇,谁都想把对方灭了,一家独大。
傅辞进来时,场子里的打手都愣了,第一反应就是看错了,姜湖会的老大怎么敢来他们这里,还是一个人,不怕被砍死吗?
经理最先反应过来,他吃不准傅辞要干什么,但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逢人笑三分总没错,于是他笑吟吟的招呼:“辞哥怎么……”
嘭!
话没说完,傅辞就让他知道伸手不打笑脸人这话对他无效。
随着经理被一脚踹飞,其他打手蜂拥而上,傅辞瞬间被围攻,场内尖叫连连。
十分钟后,十几个打手全被放倒,只有傅辞还稳稳站着,他长腿一迈上了楼。
楼上,正搂着女人办事的男人对危险一无所知,门被嘭的一声踹开时,他吓的一个哆嗦,某个地方瞬间软了。
身下的女人也下意识看向门口,只见一个高大颀长的男人逆着光,身上的衣服有些破损,斑斑点点的血迹让他看着像刚从地狱里走来。
“啊!”女人尖叫一声裹紧被子缩到床头。
“谁他妈……”男人骂骂咧咧的一转身,剩下的话顿时咔在了喉咙里,音都变了:“傅、傅辞。”
傅辞一步步走进来,每一步都像踩在男人的心脏上,让他紧张的呼吸急促,他扭身就去找武器,手刚摸到一把水果刀,后背就被狠狠踹了一脚,紧跟着皮肉被划开的痛感让他瞬间没了力气,像条狗一样趴倒在地。
傅辞的手却没停下,用酒瓶玻璃一下又一下的,在他完好的肌肤上划出伤口,就像艺术家在人皮上画画,每一笔都鲜血淋漓。
女人已经惊恐到失声,生怕等男人身上划无可划时,就轮到自己了。
呜呜呜,太可怕了。
傅辞真的比传闻中的还可怕。
不知道过了多久,傅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