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降低,懂的都懂。
我捂着胸口骂他一声‘色痞’。
傅辞低笑,发动车子,先把我送回江家,又掉头去了嘉华。
今晚有个酒会,我爸妈都不在家,我就一头扎进了卧室,叠起金元宝。
给其他人烧的金元宝我不管,但给周老爷子烧的,我得亲手叠。
为了赶在清明节之前叠完半箱子金箔纸,我老老实实的在家窝了两天,临行前的晚上,我把装了半人高的金元宝拍给傅辞看。
傅辞不明所以:???
我:明天我去周家祖坟祭祖,这些都是我亲手给你父亲叠的。
傅辞没回。
不知道是不是突然忙了。
我也没在意,他马上要进江氏,嘉华的招标工作紧锣密鼓,每天忙的像陀螺一样,不用抽都能二十四小时不停歇的转。
放下手机,我去浴室泡澡,泡掉一身疲惫后出来,冷不丁的看见了傅辞。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靠坐在贵妃塌上,手里把玩着一只金元宝,神色深沉,不知在想什么。
我走过去,挨着他坐下,他也习惯性的把我搂进怀里。
“怎么突然回来了?”我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
傅辞:“回来看看。”
“看我还是看这个?”我指指他手里的金元宝。
“都有。”傅辞执起我的手,因为叠了太多元宝,我葱白的指尖泛着红,他低声问我:“疼吗?”
“疼。”我不放过任何撒娇的机会,把手举到他唇边:“要哥哥吹吹。”
傅辞:“吹吹能行?”
我笑:“先试试呗,不行你再亲亲。”
傅辞是个高效的人,闻言直接省略了第一步,菲薄的唇在我指尖轻轻一吻,如同吻在了我的心尖上,指尖随着心脏一起轻颤。
而他的吻还在继续,以指尖为起点,一点点向上延伸,吻过手背,手腕,小臂,大臂,肩头,锁骨,耳垂,最终落在鲜艳欲滴的唇上。
地点也从贵妃榻辗转到床上,陷入柔软的床垫里时,我才稍微找回了一丝理智:“你先洗澡。”
“回来前刚洗过。”傅辞三两下褪去了衣物,将我身上的睡裙推高,俯身下去。
我的声音立刻变的断断续续:“我、我看你、你就是回来想、想这事的。”
“你不想?”傅辞的声音也变的含糊。
我不说话了,想不想的,身体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