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扫过来,他就乖顺又委屈的坐到了对面。
我给了他一个同情的眼神,然后挨着傅辞坐下。
我爸回了我一个幽怨的眼神。
但是被我忽视了,我严肃的请我妈发言:“母后,您请指示。”
“岂敢。”我妈笑道:“你这么有主意,早八百年就知道了这事也不跟我说,不就是认为自己有本事解决吗,来,说来听听。”
笑的要多冷就有多冷。
语气要多阴阳怪气就有多阴阳怪气。
她原以为女儿是被周齐越伤透了才要离婚,没想到真正的原因是发现了周齐越对江氏的野心。
她原以为女儿是看上了傅辞,才让他们认他当儿子,没想到真正的目的是想借傅辞的手对付周齐越,因为他是周家的私生子。
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不跟他们说。
这么有能耐,她都怀疑自己当年是不是抱错了,她生的女儿原来这么‘聪明’呢。
我早知道躲不了这劫,也不敢狡辩,乖乖认错:“对不起妈,我错了。”
然后扯了扯傅辞的袖子,示意他也认错。
傅辞:“抱歉,不该瞒着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