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很是疑惑:“景生是十一月七号生日,二月份是我生日——”
李勇敢尴尬地摸了摸下巴,结束了最后一轮试探:“哦,那是我记错了。坐吧,喝水还是——冰水?”
“水就好了,不用冰块,不好意思,李校长,请问?景生人呢?是不是学校放学他就回家?了?麻烦带我去找他行吗?”斯江接过旧旧的塑料水杯,想着她?终于站到了景生站过的地方,眼睛热热的,迅速低下头喝了几大口水。
“景生早就离开美斯乐了,”李勇敢叹了口气,“他以前做卧底,干掉了金三角的一批大毒枭,清莱还有不少毒贩在要他的命,双方撞上过一回,你?也知道,他一条腿没了,幸亏这样对方没认出他来,但他怕连累学校,就去了象岛。”
斯江紧紧握着水杯,后背心像被一股大力捏紧了极速旋转,疼痛得全身一点也动?不了。
“毒贩是怎么回事?象岛在哪里?”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慢慢轻轻地回荡在这开阔的餐厅里,几乎产生了不可能的回音,在脑海里震荡不息。
李勇敢梗着脖子冷哼了一声:“你?是他老婆,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到底有没有好好找过他?连他在大毒贩那里当卧底天天在刀口上舔血都不知道?这么多年出生入死,腿都被切了,也没见?一个亲人找着他照顾他,这会儿想起来了?哎哎哎,你?别哭啊,我就说了这么几句你?怎么哭起来了。我说什么了,嗐,你?别别别哭,就当我冤枉你?了行吗?”
“象岛在哪里?我怎么才能找到他?”斯江用力压住自己的口鼻。
李勇敢手忙脚乱地摸了半天,然而除了抹布没什么能擦脸的,只好悻悻然作罢,心想原来这么美的美女哭起来也会鼻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