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松瞧着池长静含羞带怯这般表情,心里涌上一种莫名的冲动,全身只觉热血沸腾。他反握住池长静的手,激动的说道:“我……”
门外响起丁令威冷静的声音:“老爷,刚刚有管事来问,您怎么还没有到店里?大伙都等着您——”
叶青松声音顿住了,他沉吟了片刻,缓缓松开池长静的手,柔声道:“快过年了,我最近真的很忙……这样,我晚上过来教你认字。”
池长静依旧拉着叶青松的衣袖不放。
“现在真的不行么?”
叶青松依旧柔声道:“真的不行,很多人都等着我,乖,听话……”
池长静缓缓松开手,将脸转向窗外,整个人显得很是落寞。
叶青松哄道:“别这样,我晚上会早点过来。”
“那……晚上我们也一起吃饭么?”
“这个……”基本上他家里,晚上是全家人都要同桌共餐,若少了他这个家主,少不得要问他到哪里去了,界时,他和小静的事岂不是弄的沸沸扬扬。
池长静神色一黯,失望道:“想来你晚上定然有事,要去陪新夫人,小人知道了,老爷,你快去罢,很多人等着你呢。”
门外,丁令威又三催四请,搞得叶青松十分火大。
“小静,你别生气,晚上我一定过来——”
叶青松辖出去了,大不了晚上吃二顿……
当叶青松出去之时,门被虚掩上了,光线又被遮蔽起来。
池长静敛去了脸上的笑意,一脸的冷凝,方才的可人模样在心中幻化成了的夜叉。那冰冷的目光透过支起的窗橼望向院里正匆忙离开的叶青松的背影。
只有紧跟其后的丁令威忽而转头朝他露出嘲弄一笑。
池长静感到惊骇。
也许丁令威知道他心中的想法……这个人确实可怕。
他心头火起,站起身来,将窗板猛然放下。
轰然声中,室内又是一片昏暗。
叶青松……你究竟把我当成了什么?
池长静不禁双手抱头。
叶青松甚至对他说……乖,听话……
就象主人对他的脚边的家养犬说,乖!听话!快坐下……把东西拣起来……诸如此类。说到底,还不是一只畜牲。
池长静望着满桌的残羹冷炙,心中的痛苦几乎要从口中溢出。他再也忍耐不住,将整张桌子掀起来,翻倒在地上。
只听‘哗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