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温远等人却不知道,就在他们商量如何帮段天冷夺得魁首的时候,守护神殿的守护神城之中,却有人在谈论着与他们相关的事。
“羊叕,你确定你得到的消息可靠?”坐在手位置上,老态龙钟的羊育丘面无表情的问道。
“父亲,孩儿敢保证,这个消息绝对可靠。”羊叕信誓旦旦的回道。
“你的消息是从何处得来的?”羊育丘再次问道。
“这个消息,是孩儿用十个金币从一个仆人的口中买来的。”
“那个仆人是敬民街一户大户人家的仆人。据那个仆人说,就在或儿失踪的那天晚上,他刚好看到有一辆马车进入或儿死亡的那座府宅。而且,他还清清楚楚的看见了驾车那个人的脸。”
“所以,我就特意请了一个画师,根据那个家仆所形容的特征,画了一幅凶手的画像。后来,经过我的一再查探,凶手就是守护神殿的温远殿下无疑。”
“父亲,或儿虽然资质愚钝,成不了大业,可是他毕竟是您的孙儿啊。而今凶手就在眼前,还望父亲为或儿报仇雪恨啊。”羊叕哭丧着脸,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羊彦,你怎么看?”看了眼哭得鼻涕横流的羊叕,羊育丘虽然皱了皱眉头,可是却并没有说什么,而是朝着另一旁的羊彦问道。至于羊彦,正是羊家的家主,羊貌之父。
“父亲,此事得从长计议啊。即便那个温远真是凶手,以他守护神殿殿下的身份,我们也不好出手啊。谋杀守护神殿的殿下,那可是掉脑袋的大罪啊。”羊彦面色凝重的说道。
“放屁,羊彦,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自从你的儿子废了之后,你就恨不得或儿也和你的儿子一样。现在或儿真的出事了,你高兴都来不及了,当然不想为或儿报仇了。”羊彦的话刚刚落下,羊叕就破口大骂道。
“羊叕,你要是再含血喷人,别怪我这个家主对你不客气了。”羊彦脸色阴沉的回道。
“父亲,您看看,您看看啊。他就整天这样仗着家主之位,欺压我们这一脉。如今父亲您还在,他不敢太过放肆。要是万一哪一天父亲您驾鹤归西,我们这一脉非得被他给灭绝了不可啊。”
“住嘴。”不过,羊叕的话音刚刚一落,还来不及流下几滴眼泪以示可怜,羊育丘便厉声喝道。
“父亲,我,我没有咒您死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说,羊彦他仗着家主的身份欺人太甚,他•••”羊育丘的厉喝,让羊叕顿时意识到了自己的口误,连忙慌里慌张的想要为自己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