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陆琳琅细细询问,法悦大师却已经转脸瞧向了她。
法悦大师那平和深邃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停留许久。
才犹豫着说道:”等到卫白两位师侄运功完毕后,林隐体外的寒冰虽然已经化去,但身上的寒毒只能解得十之七八,剩下的两成都侵入内腑,难以用外力拔除。本来唯有依靠他自身的真气度化,只是此时想他提前苏醒,就需要这位姑娘出手相助了。”
陆琳琅一愣,继而喜不自禁,原来她也能帮上林隐。
忙问:”敢问大师,我要做些什么呢?”
法悦大师露出意味高深的一笑,道:”此时尚需女子以纯阴之体与林隐男女双修,如此阴阳调和,方能彻底驱除内腑中的寒毒,免得落下病根。”
这栖凤谷中,除了湖畔的那名白衣女子,只有她是唯一的姑娘家,故此法悦大师说话时,眼神始终对着她。
陆琳琅一听,顿时臊红了脸,嗫嚅道:”这,这怎么可以?”
法悦大师知她误会了,忙解释道:”其实不需要双方有肌肤之亲,只需你们二人静坐于空旷之处,扺掌运功以利寒气消散。”
“那,那说出去也不好听啊。”陆琳琅小声嘀咕,她倒不是不愿意,只是遇见这样的事情亦难免感到为难与羞涩。
“放心,有我们为你作证,不会污了你的清白。”林听雨在旁出言安慰,”即便有人敢拿此日的事嚼舌根,大不了我们帮你拔了他的舌头。”
陆琳琅禁不住看了林听雨一眼,心道他还不如别说话安慰自己。
白莲看了一眼陆琳琅,知道女儿家将名节看得最重,问道:”大师,可还有别的法子?”
法悦大师面色如古井无波,缓缓摇头答道:”若有其他办法,老衲何以出此下策?其实如此一来,倒也可尽快将那‘洛书’引出来,可谓是一举两得。”
陆琳琅的目光瞥过床上的林隐,思忖道:”狗蛋哥哥曾经救过我数回性命,可谓情深义重。如今他命悬一线,我却顾念着女儿家的清白犹豫不决,袖手旁观。我又如何对得起他?”
她又想:”反正也是为了将洛书引出来,想来父母大人也不会因此怪罪我。”她看了眼床上的林隐,暗暗点头,心道:”至不济,到时候以此事赖着他也不算坏。”
一念至此,陆琳琅反而觉得心头一片宁静祥和,缓缓说道:”大师,请您传我施法行功的法门,我愿与他双修驱毒。”
法悦大师深深瞧了陆琳琅一眼,清澈的目光仿佛